中元找尋失蹤的死者!
藥木言歎了口氣說“這些事你要是想打聽,出去轉上兩圈就什麼都知道了,我也沒什麼可瞞你的,你聽聽就是,也彆往心裡去。”
龍淵笑道“木言兄放心,不過是些謠言,我有什麼好在意的。”
藥木言點點頭,說
“有傳言說,當初在雁城,帶隊捉拿你的就是雲大人,隻是那次他們沒能成事,讓你逃走了。後來你躲進雁臨山裡,雲大人孤身去追捕你,沒成想,你居然跟當年殺人累累的魔頭墨血公子一起算計雲大人……”
說著,藥木言臉上露出些探究的神情看向龍淵,他並不知道龍淵假扮墨血公子的事,所以實在想不通,這件事怎麼會跟墨血公子扯上關係。
龍淵也沒作解釋,隻是問“還有呢?”
藥木言見龍淵不想多說,也就沒有追問,而是繼續說“傳言說,你故布疑陣,將雲大人引到九溪城,然後再由墨血公子出麵設局,暗中抓走了雲大人,以此來要挾司非殿……”
龍淵聽到藥木言這句話,忍不住瞪大眼睛啊了一聲,臉上露出些哭笑不得的表情。
旁邊蒼遨則是氣得低吼了一聲說
“什麼圍捕,什麼陷阱?病書生這不是好好地在這兒……呃,也不算特彆好吧……但至少我們沒算計過他,不止沒算計,小爺還背了他一路,龍二更是整天整夜地守著他,生怕一眼沒瞧見,病書生就出點什麼問題……這都誰造的謠?彆叫小爺知道,不然小爺非得叫他好看!”
龍淵輕輕拍了拍蒼遨,沉吟著說
“小白,彆這麼激動,這個謠言可不簡單,這些話半真半假,很容易讓不知情的人信以為真。要我猜,這多半是犯案的那幫人傳出來的……”
“對了,”龍淵說到這兒忽然轉頭看向藥木言問“這些事行之知道麼?”
藥木言搖搖頭說“應該是不知道。我沒跟雲大人提過,平時也就我和負責照顧雲大人的鄭伯會過去那邊,我一得到消息就交待過不許在雲大人跟前提這些事。還有,你們在這裡的事知道的人並不多,我也都叮囑過了,你隻管放心。”
當初龍淵和雲起到仁豐城以後,龍淵來藥家請大夫時是喬裝來的,當時他就說過他們的身份行蹤不宜讓太多人知道,所以那會兒子見掌櫃的消息是直接傳給了藥木言,藥木言一接到消息就親自趕了過來。
既然知道他們的身份行蹤需要保密,藥木言接雲起去藥家時自然專程安排過,所以藥家的其餘人等雖然知道來了位身份不一般的病人,但並不清楚這人具體是誰,也不知道龍淵和蒼遨回來過,倒是免去不少麻煩。
龍淵點點頭,跟藥木言道了聲謝,說“木言兄有心了”。
藥木言又杵了他一下,沒好氣地說“瞎客氣什麼?怎麼,當了玄玉行捕就忘了自己還是藥家的人了?”
不等龍淵答話,藥木言又問“你剛才說這些謠言多半案犯傳出來的?這是怎麼回事?”接著又擺擺手說“算了算了,你們查案的事,不用跟我講,你還是跟雲大人說去吧。隻是雲大人的傷……”
龍淵一聽藥木言這話,又有些著急,連忙追問道“行之的傷怎麼了?剛才你不是說他沒事?”
藥木言趕緊解釋說“你放心,雲大人是沒事,隻不過,因為他體內的反噬之力一直在阻止他的傷口愈合,所以他的傷勢恢複得比我預想的要慢上許多。我試過好些辦法,但這股力量實在難以根除……話說,他這是乾什麼了,怎麼反噬之力會如此霸道?”
雲起受傷這件事,因為涉及他的功法秘密,先前請藥家的大夫來診治時,龍淵並沒有細說,隻是說他們辦案時出了些狀況,雲起在主陣時被強行打斷,因此受到很嚴重的陣法反噬,所以藥木言並不清楚具體是因為什麼引發的反噬,更彆提知道這是天機反噬了。
此時藥木言問起,龍淵自然不好多說,臉上不由得露出些為難的表情。
藥木言一看就明白過來,拍拍龍淵的肩膀道“行了行了,我不過隨口一問,並不是真想知道。就是跟你說一聲,雲大人的傷隻怕沒這麼快恢複,一會兒你自己看看這些事情要不要告訴他。”
見龍淵還是眉頭緊鎖,藥木言便安慰他道
“你也不用這麼擔心,我隻是說雲大人的傷想要恢複得多花點時間,可沒說有什麼問題。還有,那股力量雖然很難清除,但經過這些天已經有所減弱,往後隨著這股力量弱化,雲大人應該會恢複得越來越快。”
說到這兒,藥木言頓了頓,又繼續說
“還有,這件事我請教過姑祖母,她老人家雖然沒能親身前來,但已經指點著我重新給雲大人診斷過,她也說沒什麼大礙,就是多休養些日子的事,你就隻管放心吧。”
龍淵一聽,藥木言為此還特意找過藥芝理,又想道謝,卻被藥木言給瞪了回來,道“都說了,彆跟我瞎客氣。更何況,這事兒關乎我藥家聲譽,可不是因為你,你少在這兒自作多情。”
龍淵隻好笑著答應了一聲。
藥木言推了龍淵一下說“行了,你趕緊去看看雲大人吧。我先去給雲大人準備藥,一會好了就給你們送過去,昨天姑祖母剛幫著調整過藥方,我得去盯著點兒,免得他們給忘了,出岔子。”
說完藥木言向龍淵揮揮手,便往藥房走去。
龍淵則帶著蒼遨來到雲起的房前,輕輕敲了敲門,低聲招呼道“行之、念羽姑娘……”
他的話音未落,就聽到房間裡傳來念羽驚喜的聲音“淵公子,你回來啦?”說話間,念羽已經飛過來打開了門。
念羽原本一直習慣性地管龍淵叫言木公子,但遇到藥木言之後,因為覺得木言公子和言木公子叫起來太拗口,加上言木又不是龍淵的真名,所以便改口叫龍淵為淵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