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勉為其難答應一下你把。”薑戚揚了揚紅唇,“唐詩是我的小老婆,誰敢對她出手,老娘就打誰!”
“少貧,你不是著急嗎,快去吧。”唐詩推了薑戚一把,“下周再來吃一次,路上小心。”
薑戚踩著高跟鞋步步生風地走了,她走後少了很多樂趣,克裡斯和唐詩也沒吃多久就結束了站起來,剛想去買單的時候,被告知已經不久之前有人替他們買過單了。
唐詩一抬頭就看見了手裡捏著卡從前台離開的蘇祁。
她眉心一跳,原本想裝作沒看見,可是蘇祁卻掉了方向回前台,大步朝她走過來,那氣場實在是強大,唐詩退後幾步,站到了克裡斯身邊。
“吃完了?”
男人盯著她,意味不明地吐出一句話。
唐詩迅速回答了一聲“嗯”就直接抓著克裡斯的手臂要走,蘇祁在她身後笑,“唐詩,我不是什麼洪水猛獸,也不是薄夜,你有多怕我?”
瞧,他總是能輕而易舉挑著她最痛的地方刺下去。
唐詩收緊了手指,回眸看蘇祁,“蘇先生和我也不熟,自然沒必要久留。怎麼,難道打完招呼還要去你家喝杯茶?”
她倒是變伶牙俐齒很多。
蘇祁不知道,唐詩已經親自將一切都舍棄了,當一個人被逼到再也沒什麼可失去的時候,她就已經什麼都不怕了。
傅暮終發覺了他們在前台的糾纏,走過來,唐詩與他多日不見,覺得他也變了好多。
曾經她也試著和傅暮終交過心,可是她的真誠換來他的懷疑,將她的所有努力都變成了一個笑話。
或許現在傅暮終就是把她看做那種利用他家背景才和他交好的女人。
可是唐詩已經不在乎傅暮終如何看她了,當初她也心痛過,為什麼自己身邊的朋友一個個離開自己,可是後來她看明白了,真正的朋友是分不開的,而那些要走的人,也支隻是自己生命裡的過客罷了。
唐詩看著傅暮終的眼神不再像往日一般真誠,她隻是淡淡地喊了一聲傅三少好,就打算繼續離開。
傅暮終和蘇祁同時出聲喊住她。
唐詩再一次停頓,卻沒回頭,隻是問了一句,“還有事嗎?”
“唐詩。”傅暮終大抵是沒想到唐詩這次會對他如此冷漠,他也絲毫不知道唐詩這段日子遭遇了什麼,她經曆過多少生不如死的痛苦。
他隻知道用一個外人的眼光,冷漠又譏諷地說一句,“你變了。”
唐詩笑了,回眸的時候,天地都失了顏色。
她看著傅暮終,第一次覺得,或許這才是他真正的麵目。當男人在追逐獵物的時候總是會給自己帶上一層神秘麵紗,可是當他們發現那些東西可能他們窮極一生都得不到的時候,就會露出原本冷血麻木的樣子。
唐詩笑自己以前的愚蠢,曾多麼相信這個男人。
她說,“傅暮終,你知道嗎?我曾經一度想在你身上靠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