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裡蹭的升起怒火,抬頭恨恨的瞪著他,瞪著瞪著,又覺得我真是可笑,本來就是他說的那樣,而且錢在他口袋裡,他不給我難道能搶嗎?
我一下就頹然了,坐在床上顧不上身體還羞恥的裸露著,心裡難過的隻想哭,弄不到錢,我就不能搶回孩子,就不能帶孩子離開,想到孩子那張被凍的青白的小臉,眼淚頓時如決堤的洪水一般湧出。
他往外走的腳步停住,走回來,伸手抹了我臉上的淚水,說“你的眼淚不值錢,想要錢,幫我做件事,這件事做成,我給你兩百萬。”
兩百萬……足夠我和孩子富足的過一輩子了!
我猛的抬頭,盯著他問“我做,隻要不犯法。”
聽我這麼說,他笑了,笑容裡有嘲笑和輕賤,還有陰謀的味道,說“穿上衣服,跟我走。”
“哦。”我趕緊穿上衣服,跟著他出了醫院。
一輛黑很長的豪車停在醫院門口,有人打開車門用手擋著車門上方請我上去,第一次有這種待遇,我很不習慣,不好意思的低頭上車,我上來之後,他也坐了上來。
車上空間很大,他坐在我對麵,我們之間的距離很遠,但我能清晰感覺他身上陰冷殘暴的氣息。
他要我做的到底是什麼事?值得兩百萬的報酬?
難道他要用什麼變態至極的辦法整我?
想到這兒,我不禁想起以前看過的新聞,小姐被客人用各種慘絕人寰的手段給活活折磨死……他該不會,也想這樣對我?
不行,我不能做這件事,這樣即便兩百萬到手,我命都沒了要錢有什麼用?
“停車,我要下車!”我大喊。
司機詢問了一下那男人,男人抬手擺了兩下,示意他不要停車,然後眼神灼灼的看著我,說“怎麼?反悔了?你不是為了錢,什麼都能做麼?”
這該死的男人,每次說的話都能把我貶的什麼都不是,更傷的體無完膚,是,我是為了錢可以豁出去,隻除了命,為了我女兒,再卑賤我也得好好活著。
我沒回答他,直接伸手去開車門想要跳車。
車門打開一條縫,刺骨的寒風立刻呼呼的灌進來,我鼓著勇氣,門卻被他伸過手來砰的拉上了。
“你他媽想死啊?這是在高速路上。”他把我扯破布一樣扯回了座位上,然後惱怒的瞪著我。
我心有餘悸的看了看外麵,不斷有車輛從旁邊飛馳而過,心裡頓時有些害怕,如果不是他製止,我真是找死了,跳下去不得被後麵旁邊的車子碾爛才怪。
但我嘴硬的說了一句“被車撞死也總比被你這變態折磨死要好得多。”
他皺了皺眉毛,說“你以為我叫你做的事情就是折磨你?”
“難道不是嗎?”他一看就是個精神壓抑的變態,我真後悔怎麼一時口快答應了他,現在好了,反悔也來不及了。
“嗬……”
他突然笑了,那張變態的帥臉帥的簡直慘絕人寰,說“放心,沒人會折磨你,隻是讓你見個人。”
讓我見個人?
見誰?
他說話的語氣不像是撒謊,難道事情真的就這麼簡單?可是,就隻是見個人而已,他竟然要給我兩百萬,太不對勁了!
逃也逃不了,一路疑惑著,車子開進了一個高檔的半山彆墅區。
我跟著他走進其中一棟,一進門,一個長發男人迎了上來,拉住我左看右看,上看下看,一邊看一邊嘖嘖驚奇道“真像,真像,簡直是一個模子印出來的,阿琛你從哪兒找到這姑娘的?”籃ζ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