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
“嗬嗬嗬……”
陸則琛被我笑的有些傻,抓住我肩膀搖晃我“蕭然你給我清醒點,你不就是想做葉承天的女兒嗎,我是他兒子,你是我妻子,不一樣是他女兒?”
我真是感動的笑不出來了,為了安慰我,陸則琛竟然這種話都說出來了,他之前可從沒承認過他是葉老板的兒子。
我直直的看著他,很認真的說“陸則琛我清醒得很,我隻是想不通,為什麼陰謀會被當成真相,真想卻被當成了陰謀……”
他看著我搖頭,我讀他眼神裡的內容,他覺得我真瘋了。
估計到家,他肯定會馬上叫個精神科醫生來給我檢查治療。
精神病這東西,就跟鬼神論一樣,你說有就有,你說是就是……現在陸則琛已經認定我有些失常,那醫生到時候還不騎驢順坡下,也給我打上個精神病的標簽。
那我以後恐怕都得跟白素清一樣,被困在陸家不瘋也得瘋。
想到這兒,我抓住陸則琛的手哀求“陸則琛,跟我做一次dna檢測,如果結果我們不是親兄妹,我就死心,以後再也不想自己是菲菲。”
陸則琛瞪我,瞪我半晌,臉上顯出無奈,說“好吧。”
聽他答應,我高興的不行,怕小黑又做手腳,特地提要求叫他開車去外地,找外地的醫療機構做檢測,小黑就沒機會做手腳了。
陸則琛無語的瞪我半晌,叫劉峰開車去澄江市的鄰居城市——安寧市。
路上,我還特地叫陸則琛注意有沒有被跟蹤或者監視什麼的,搞得我自己都覺得自己神經兮兮了。
但是,這是我最後一次機會,如果再出紕漏,就真的再沒有希望了。
路上,我突然想到寶寶還在葉家,葉老板對我那麼憤怒,肯定不會給寶寶好臉色……我又求陸則琛派人去葉家把我寶寶接回陸家去。
“你事兒真多!”陸則琛很不樂意,但還是答應了,叫人去葉家接我寶寶,
沒得到回複前,我的心一直狠狠揪著,怕葉老板會扣著我寶寶不放……終於,陸則琛的人打來電話,說已經把孩子好好的接回了陸家,這下,我徹底放心了。
“阿琛,你臉色這麼不好,是不是傷口疼?”
安妮關心的問陸則琛。
我抬頭看,才見陸則琛的臉色確實不好,蒼白的一點血色都沒有。
我心裡立刻揪了起來,他重傷未愈,卻因為我東奔西跑,一定是傷口又裂開了。
心情好複雜……陸則琛是我殺母仇人,是我同父異母的哥哥,是我愛卻不能愛的人,卻也是如今這世界上唯一對我好的人。
之前我還想,我要跟他做陌路人,可現,我們的命運好像跟緊的纏繞在了一處,怎麼能分得開?
陸則琛聲音有些虛弱的說“沒事。”
那聲音分明就有事……我有些不忍,到安寧市還有好長一段路,至少還要開兩三個小時,陸則琛怎麼撐得住?
卻聽陸則琛對劉峰說“開快點兒,彆慢騰騰的。”
劉峰答應“是。”
我看了眼儀表盤,現在的時速已經是一百公裡上下,再快,也快不了多少。
陸則琛一定痛的難以忍受了,否則他不會催促劉峰……
我猶豫要不要改天再去,等陸則琛傷勢恢複一些,可是,心裡的迫切和自私戰勝了不忍,我轉過頭,不敢看陸則琛。
終於到了安寧市,劉峰把車開到一家檢測機構門口停下,下車的時候,陸則琛已經站都站不穩。
“蕭然,你真自私!”
我想罵自己,可安妮替我罵出了口。
我默默無言,我確實自私,我發誓,隻要檢測結果出來,我再也不麻煩陸則琛了。
之前就聯係好,所以我們一下出,就有醫生出來接待,看見陸則琛那樣,馬上叫來了擔架把他抬進去。
進去,醫生問“要不要先處理傷口再抽血。”
這時候,陸則琛的衣服已經蔭出了血跡。
我想開口又閉上了嘴。
陸則琛揮揮手說“不必,抽完再處理。”
安妮滿臉心疼,恨恨的瞪我,如果眼神能殺人,我恐怕已經被她殺死了。
但我也快被心裡的內疚給殺死了!
抽完血,又是漫長而煎熬的等待過程。
醫生給陸則琛處理過傷口,嚴肅的叮囑他千萬彆折騰了,否則可能會感染得心肌炎,還叫他回去的時候睡救護車躺著回去。
我聽得更內疚了,簡直不敢抬頭看他。
突然,聽見陸則琛的聲音“蕭然,你口口聲聲說自己是菲菲,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