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淵眸子一沉“那傷官差呢!”
劉剛眸子一沉“你、你到底想乾什麼?”
這種人畏威而不畏德,王淵眯眼冷聲“剁他一根手指頭!”
“你……啊!”
劉剛怒視王淵,剛想拿官身威脅,左手劇痛傳來。
小拇指被常勝斬掉了,這位富縣捕頭疼得,躺在地上翻滾!
旁邊四個捕快看的渾身汗毛炸起,脊梁骨直冒冷氣!
這小王先生太狠了,不愧是滅掉三虎寨的狠人!
竟敢在縣衙裡,將劉捕頭的手指頭,直接給剁掉了!
“啊!”
劉剛又疼又怒大叫“王淵,你敢劫大牢、傷官差,大老爺也救不了你,你等死吧、等死吧!”
王淵眯眼“再剁一根!”
哧!
常勝唐刀一揮,又一根手指落地!
“啊、你、你怎敢?”
慘叫著翻滾,劉剛怒視王淵,仍舊不敢相信!
常勝抽刀冷哼“剁你一個小小捕頭兩根手指算什麼,周長富雙手雙腿都被打斷了!”
“什麼……啊!”
劉捕頭驚了。
這小子瘋了,連周大老爺手腳都打斷了,這是豁出去了!
“吵死了,閉嘴!”
王淵麵無表情“再叫一聲,再剁你一根手指頭!”
“嗚嗚……吱吱吱!”
捕頭劉剛肝膽俱裂,用右手捂嘴不敢發出聲音,但劇痛下上下牙齒打顫,不停發出怪聲。
四個捕快額頭冷汗直流。
這也太霸道了,剁掉了手指頭,還不讓人叫出來!
王淵看向四個捕快“我舅舅的事,你們也參與了吧!”
“先生饒命啊,是捕頭讓我們做的,他給了我們十兩銀子!”
“東西是捕頭找毛賊藏得,我知道那毛賊在哪裡?”
“彆殺我們,我們上有老、下有小,也是不得已的!”
“我們錯了,饒了我們吧!”
四個捕快嚇得磕頭交代。
連捕頭、周大老爺都敢動,豈會不敢動他們小捕快。
等手指頭被切,真成為了殘廢,說什麼都晚了!
轉頭看向劉剛,王淵麵無表情“你還有什麼要交代的麼?”
“主薄給了我兩百兩銀子,讓我設計將你舅舅抓起來!”
看著那冰冷眼神,捕頭劉剛不假思索,交代了實情!
不敢不交代,這小子是個瘋子,一言不合就剁手指!
“簽字、畫押!”
取來筆墨紙硯,將五人口供寫好,王淵推了過去。
劉剛、四個捕快戰戰兢兢,會寫名字的簽上名字,不會寫名字的畫一個圈,全都摁上手印!
“平箭,你帶十個人押著他,找到那個藏賊贓的毛賊!”
交代一句,王淵帶著趙清荷,來到最後方死牢!
一見死牢中的黑心虎,黑甲老兵全都愣神了。
黑心虎的事情,他們聽王撼山說過,此刻見了心頭複雜。
不過誰也沒打招呼,全都放在眼下的事情上!
牢房中,周長發拿出一把匕首,架在舅舅趙大錘脖子上,胖臉發白道“你們彆過來啊,不然我殺了他……啊!”
鐺!
常勝一刀斬出,將匕首挑飛,反手抓在手中。
撲通!
失去最後一根救命稻草,周長發癱在了地上!
“阿爹!”
“清荷、淵兒!”
傷痕累累的父女二人抱頭痛哭!
“舅舅,我回來了,沒事了!”
安撫舅舅一句,王淵走向周長發,不等他開口!
周長發連忙道“王老弟,這事周家不對,但我也是逼不得已,我家是我大哥當家。他想奪水晶糖秘方,我沒辦法啊!他讓我給馬主薄送了兩千兩銀子,你放我一馬我簽字畫押也成!”
大哥手腳被打斷,趙清荷被救出來,劉捕頭被斷去兩指!
他是個聰明人,知道嘴硬沒用,隻會受苦成殘廢。
一直以來,他都忌憚王淵滅了三虎寨的狠辣,不想冒險奪秘方!
但周家他做不了主。
“簽字、畫押!”
按照周長發訴說,王淵將罪責寫下,反手推了過去!
周長發乾脆利落簽字、畫押!
他是看出來了,這小子走到這一步,是豁出去了!
跟他杠,找死!
收起紙張,押著周長發、製糖匠,王淵正待出去!
突然守門退伍老兵走了過來“有人帶著弓弩,堵在了牢房門口!”
“王淵小賊,你敢劫獄殺官差,這是十惡不赦謀反大罪,快快出來束手就擒,否則格殺勿論!”
牢房外,主薄馬前放聲大叫,一臉喜不自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