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靜下來,接受了她不見的事實:“說到底,還是會離開……”
她一把揪住我的臉捏的我生疼,斥到:“你是不是還沒睡醒,自己嘀嘀咕咕什麼呢?”
“疼疼疼,醒了醒了,我很清醒!”我的臉都紅腫了,她這才鬆開,一臉無所謂的態度。
我一手捂著臉,苦著看向講台靜坐的老師,幽怨地詢問:“這怎麼什麼人都能進來!?”
老師扭過頭去,有些緊張:“今天早上,突然有個小妹妹背著一棺材的真金條,把學校收購了,哈哈哈哈……”然後擦了擦虛汗。
我整個人都呆滯住,轉回頭看著她。
她斜著眼一臉鄙視:“怎麼?有意見?”
我抿住嘴趴到桌上,生無可戀:‘人和人的差距怎麼可以這麼大?’
她突然拍拍我的腦袋:“誒誒!你不是剛睡醒嗎?”
我微側過來,看著她。
她扭過頭去:“真是的,你這個家夥一天到晚難不成除了吃就是睡?”
“那不然做什麼?”
“我怎麼知道?還有,那些家夥為什麼全都在偷偷盯著我看?”她咬著嘴唇,眼中透著凶光:“惡心死了!”
我轉回身,默默看書的班長發現了我:“看什麼看,我對蘿莉沒興趣,真不知道你這家夥這幾天是走了什麼狗屎運?”然後又繼續看著自己的書去了。
我發現妮妮捏著拳頭,眼中寒芒滲出,下意識輕撫撫她的頭:“乖,不跟他們一般見識,我們家妮妮要身材有身材,要顏值有顏值!看這小臉蛋白嘟嘟的,要多可愛有多可愛。也就是還在長,等長大了,看他們還有啥話說……”
“把你的臟手拿開!”她狠瞪我一眼,嚇得我趕緊縮了回來。
她深呼吸一下,緩和過來,嘟起嘴:“真是的,煩煩姐和希姐姐也不知道去哪裡了,居然讓我一個人看著你。哼!麻煩死了!”
“其實你沒必要一定這樣看著我的,反正我又跑不了。還得混個畢業證呢,不然以後找不著工作。”我攤攤手。
“哼!信你的鬼話。”她閉眼一斜頭鼻子冒氣。
“好吧好吧,你高興就好,我繼續做我的白日夢去。傲物……”我打著哈欠,趴好就準備繼續睡了。
“誒誒!等等,你是豬嗎?怎麼又睡!喂!”她試圖喊醒我,但我不想理她,也一下子就睡懵了過去,隻聽得她一頓罵:“你個笨蛋!醒醒!喂!”好像還輕輕推了我幾下,明明是個煉體者,力道倒是控製得不錯……
再醒過來的時候,是鬨鈴響了,打個哈欠伸個懶腰,就看見一群人圍著我們嘰嘰喳喳交頭接耳,我也聽不清。就感覺有人抓著我的衣服了,我才轉頭看去,妮妮此時就像個受驚的小兔子一樣,蜷著身子發抖。
我大概是明白啥情況了,站起身:“喂喂,都散了散了,一群大男的圍著個小妹妹,也不害臊!”
“誒誒!張,她是你妹妹嗎?”前進一臉壞笑:“多大了呀!?”
“看這模樣,咋好像還是個外國人?”誌朋關係較好卻不是一個圈子的,舊宿友
妮妮又湊近了我一些,倆隻手緊抓著我的衣服,無助地看看我,一把又頭埋在我肩膀上,我愣了一下,緩過來輕拍拍她的背:“好了好了,不怕不怕,他們沒有惡意!”又斜眼一瞧那幾個壞笑的家夥:“看你們把孩子嚇的!也不看看自己啥樣,就敢靠這麼近!”
“有必要這麼損我嗎,我也沒差到哪兒去吧?”前進很是不服氣。
誌朋坐到一旁,有些惆悵:“和我妹妹就完全不一樣,哎,這才是理想中的完美妹妹呀。”
“……你可以下來了嗎?”我居然覺得有些吃力,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
她反而揪我衣服揪得更緊了:“你讓他們走開……”
我無奈地看看那倆人,他們這才知趣些,自覺地離了教室。我鬆了一口氣:“呐!”
妮妮一嘟嘴,用力一把推開我,我伴著驚奇還沒意識到什麼回事就一頭撞在桌子上暈厥過去。
“喂!你怎麼又睡!喂!”她好像沒搞清楚狀況。
……當我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在醫務室,看著那三個不知去向的家夥圍著我。
“我去,你們這是和誰打起來了?”輝杵著嶄新的亮銀黑槍,一套漢錦華袍裝備齊全,也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的。
白菜慢慢地解開我的繃帶:“還好,隻是點小傷,沒有腦震蕩。”衣服有點唐風。
“難不成你們剛從漫展回來?哦對了她人呢?”我下意識地想去找妮妮,剛一動腦袋就生疼。
還好,她就坐在遠點的手術床上,見我看過來,一嘟嘴,吞吞吐吐的:“看!……看我做什麼…”急忙叉手扭過頭去,有點氣呼呼的:“我又不是故意的!”
又偷偷斜眼過來:“誰知道你這麼不經撞……”
衝一身虎頭吞雲鎧,明明很霸氣卻細聲細語地:“地上砸的大坑我修複了好久。”
“哈哈……”我無奈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