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錯嘍!”煩煩猛地飛落下來:“你這小孩,是越來越花心了,居然又抱一個!”
“唉呀,煩煩姐啊!你怎麼不早點來,你要是早點來,撩撥一下那個齊文,說不定我就有機會教訓他了。”諾垂頭喪氣著。
“個子不見長,脾氣倒是大不少,希兒你看看,給他寵壞了吧!?”煩煩直接扯開話題。
“我……”希居然真的自責起來。
煩煩卻突然撲到希身上去,蹭蹭臉:“太好了,爹爹沒有和你們打起來。我都擔心死了。”
‘喂喂,煩煩姐姐不會是對希兒感興趣吧……’諾心中浮想翩翩起來。
“嗯,希兒也很高興。很不希望真的打起來。”希撫摸撫摸她的頭安慰安慰,又看向諾:“也多虧了,主上。我們才能再聚。”
“額,我也是受害者。”諾不假思索著。
這時又來了幾人,均都穿著鬥篷帶著麵具,突然朝諾蹲跪下來。
“小的們參見,諾將軍。”聲微輕。
但還是惹來街上碎語:
路人甲喝著奶茶:“這是角色扮演嗎?”
路人乙搖搖頭“不清楚,說不定是劇組在拍電視呢。”咬一口漢堡。
“可是我沒看見攝像機呀?”路人丙慌忙四處張望
……
“你們是金家的?”諾簡直毫無城府。
“請將軍慎言,小心隔牆有耳!”鬥篷一號趕忙提醒。
‘這大街上,哪來的隔牆,話說你們這樣引人注目真的沒有問題嗎?’諾又有種說不上來的沉重感。
鬥篷二號遞上一個金屬製的箱子:“這是主上托我等帶來送給將軍的,請將軍笑納。”
“這麼光明正大賄賂我……不好吧。”諾撓著臉看看一旁的希、煩。
鬥篷三和四號快速跑到她二人身前,也都各掏出一個箱子:“這是送給倆位小姐的請笑納!”
‘好家夥,原來是一塊兒賄賂…’諾看著希煩收下箱子,於是也安心接過。
那四人就直接跑走了。
‘好尷尬……’諾這才發現大街上的目光彙聚,趕忙遮住臉,拉著沁往小巷裡麵走。
希、煩也趕緊跟著。一路小跑到傳送點的小巷,諾再警惕四處環顧一番,這才鬆了一口氣:“呼!老金這家夥,就不能讓他手下正常點嗎?”
“你怎麼就一定確定是金將的人?”煩煩警惕著箱子。
“很多煉器師都有一個小習慣,就是在自己煉製的靈寶上做一個小記號,以來確保自己能夠知道自己煉製的靈寶被人拿去做什麼了。”諾直接講解到:“而他們的鬥篷上就有老金專屬的刻印,當然這個刻印也隻有高等級的煉器大師才能有所察覺。”
“你這是在商業互吹嗎?”煩煩一臉鄙夷。
“額,我隻是講解而已……”諾有點慌:“倒是你不好奇,他拿什麼賄賂你們嗎?”
煩煩按住希想打開的手不懷好意地看著諾:“你先打開!”
……
轉場)齊家大院內。
齊文來回踱步間,供奉緩緩回來,文急忙就上前去問:“怎麼樣,打探到什麼消息了嗎?”
供奉恭敬作揖:“回二少,那男子所登記在我們酒店的身份已經確認:叫張儲諾,原是重組家庭,生母後父雙亡後發憤圖強以優異的成績被京都有名的高校提前錄取,卻也因此,在那一堆鳳毛麟角間不上不下,最後不知為何沒能考上,反倒去了偏僻的興城上了一所職高。”
“果然,很明顯這又是一個假身份。”文少很是自信,繼續追問:“那他身邊的女子呢?”
“屬下覺得最為奇怪的便是,那女子。”供奉一臉愁容地講述:“其中一人毫無訊息甚至何處來的都無人知曉,而另一個竟然就堂而皇之地複姓上官!單一個‘沁’字。”
“上官沁?哈哈哈原來如此,虧我還擔心一場哈哈哈哈!”文少突然大笑起來。
供奉一臉茫然不知所措:“您這是?”
“哈哈哈,我看那什麼張儲諾,是得了什麼機緣吧,而那個上官沁就是他的相好!”文少止不住地嘲諷到:“我還在想,怎麼可能有如此行事魯莽的靈君前輩,原來根本就是個沒見過世麵的黃毛小兒。
仗著不知道從哪裡得來的寶貝什麼的,偽裝成靈君,想在相好的麵前裝威風。”
“這,真會如此?”供奉還是沒有底氣。
“要不然呢,一個正兒八經刀口舔血的靈君,怎麼可能如此幼稚地行事?
就拿您說,怎麼都不可能如此這般毫無章法地跑我們家鬨事吧?”文少似是看穿一切十分肯定:“見他吃那麼多,想必是練了什麼光靠吃就能修煉的功法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