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變故,眾人嚇得紛紛後撤,他們之前都沒遇到過這種情況。
“我的臉……流血了!”魏新義看著手上的血跡,怒不可遏,卻又無可奈何,畢竟患者年幼,又像是喪失理智,急聲喝道“快摁住她,打鎮定針。”
隻是沒等護士動手,蘇玥宛如泄氣的皮球,再度陷入昏迷。
“扁老,快過來看看。”這會兒,蘇耀祖想起走到門口的扁老。
真讓林寒說對了,能夠預測到病情發作,醫術到了什麼逆天程度?可惜被攆走,家屬說話那麼難聽,怕是傷了林寒的心。
扁老站著未動,冷聲開口“我無能為力,你們還是去求林神醫吧。”
“雨綺,是你把人趕走的,你去請回來。”蘇耀祖臉色陰沉,經曆過無數大風大浪,覺得今天看走眼了,那小夥絕對是個世外高人。
“我?”陳雨綺不太樂意,她可是豪門少夫人,怎能低聲下氣去求人,看了眼女兒,眼中湧出滔天恨意,肯定是在她女兒身上動了手腳。
想到這兒,牙齒咬的嘎嘣響,快步追去。
離開急診後,林寒本想回中醫科病房守著妹妹,但是發現手機上有十幾個未接來電,均是來自房東的女兒袁清舞。
他已租住三月多,到了交下季度的租金,一味不接電話不是辦法,遲疑幾秒後,回撥過去。
“喂,袁姐,你找我……”
“打那麼多電話,你故意不接是吧?我在古玩市場,遇到點麻煩,快點過來,玉寶齋。”
一個冰冷而不乏著急的女人聲音傳來,“給你十分鐘!”
嘟嘟嘟。
不給林寒說話機會,對方已經掛掉。
林寒很鬱悶,遇到麻煩報警啊,就算他去,能解決什麼問題?
不大會,林寒來到宋州古玩城,又花去十幾塊車費,一臉肉疼。
玉寶齋在古玩城入口最前排,雖然店鋪不大,但找到並不難。
等林寒出現在門口時,卻見裡麵圍著不少人,還有爭吵聲,莫不是叫他來打架的吧?
走進店裡,發現蹲在一旁的房東袁存遷,哭喪著臉,平時的傲氣不見分毫。
一個端莊秀麗的白裙女子,正在理論,“我爸不是說過,這個觀音坐像是怎麼摔碎的,他也不知道,憑什麼賴在我爸身上?”
“不是有監控嗎?調出來看一下,隻要是我爸的責任,我們按價賠償!要是想訛詐沒門!”說話女子,正是袁清舞。
“電路跳閘,沒錄上,不過,我的店員親眼看到,就是你爸碰掉的,彆再狡辯!給三十五萬走人!不要影響店裡生意。”店老板是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男子,顯得非常不耐煩。
“就是他不小心碰掉的,休想抵賴!”一個店夥計當場指證。
“不是我,不要冤枉我!”袁存遷心裡委屈,不禁大聲吼叫。
“媽的,你還嘴硬,敢在我店裡耍賴,你活膩了吧?”店老板甩掉西裝,胳膊上紋身暴露出來。
袁存遷縮了縮脖子,看來人家有社會背景,今天怕是要當冤大頭了,抬頭瞥見林寒,心思微轉。
“小林,那觀音坐像不是我打碎的,他們要訛詐我,你要是能給我擺平,免一年房租,不,五年。”
袁存遷父女都搞不定,自己能行嗎?林寒沒有應聲,而是看向摔碎的觀音坐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