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幫什麼忙?”袁存遷冷笑,“膽敢借故糾纏清舞,我打斷你的腿。”
就在這時,門外來了兩個人,為首者膀大腰圓,寸頭,右側耳朵少了三分之一,身邊之人,又瘦又矮,但目光陰霾。
“袁存遷,打電話不接,你想死是吧?今天不把帳還上,拿房子抵押!”
寸頭男子進門就大喊大叫。
林寒見過他一次,那是幾天前,袁存遷和他在院外鬼鬼祟祟的,竟是討債的。
無論來乾什麼,都與自己無關,林寒提著行李,想避開對方,哪知寸頭男攔住去路。
他看著林寒陰惻惻道“在袁存遷沒有結清債務之前,哪怕一隻老鼠都不許出去。”
“我是租客,你們之間的事跟我沒關係。”袁存遷不仁,彆怪他不義,對方來勢洶洶,林寒沒傻到摻和。
“大海兄弟,有話咱去外麵說。”看到來人,袁存遷頓時矮了半截,低眉順眼說道。
“就在這兒,哪都不去。”叫大海的寸頭男,一把將他推出兩米遠,好懸摔倒。
袁存遷不敢招惹對方,臉上堆滿笑意,“你給豹哥說一聲,我正在籌錢,兩天,最遲兩天還上!”
“你當我是小孩子嗎?”大海飛腳踢出,這次袁存遷身形不穩,摔了個四仰八叉。
“憑什麼打我爸爸?”袁清舞上前護住。
“欠錢不還!按規矩我應該斷他一條腿!”大海在袁清舞身上打量幾眼說道。
“欠……欠多少?”袁清舞有種不好預感。
“算上利息,二十五萬!”大海晃了下手裡欠條。
“是什麼錢?”袁清舞追問道。
“大海兄弟彆說。”袁存遷衝大海擠眉弄眼。
“賭債!一個多月前輸的,一直不還!”大海完全無視了袁存遷的存在。
“爸,你不是早就戒賭了?行啊,偷偷去賭,你的事情你解決,我不管。”袁清舞氣得渾身顫抖。
“清舞你做的對,不然,你爸早晚把你賣掉。”林寒說完走人。
“你給我站住!”大海叫住林寒,怒道“你把我的話當耳旁風了是不是?信不信抽你!”
再次被大海攔住,而且言語頗為挑釁,惹到林寒,但見他一掌拍出,將近二百多斤的大海,從院裡直接飛出院外,至少有六米遠。
不但林寒感到意外,就連袁存遷也被驚到。
袁清舞不由得捂住小嘴,難道他會功夫?揮手間把人拍飛,太不可思議了。
林寒不再停留,來到院外,看到大海的慘狀,竟然昏迷了。
“你……你是誰?敢不報上名字?”另一男子戰戰兢兢,不敢靠近林寒。
“他叫林寒,是我家租戶,現在被我正式攆走,你們要是報複,直接找他本人!”
袁存遷擔心波及到自己,不但說出林寒的名字,連電話號碼都說了。
“他們不是好人,你快走!”袁清舞低聲說道。
林寒對袁清舞的好感又多幾分,腳尖點在大海腦袋上,後者悠悠醒來,當看清林寒,本能的朝一邊翻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