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斜他一眼,美名其曰去喝茶,殊不知是鴻門宴,他之所以答應,是想一勞永逸的解決,決不能讓妹妹有任何危險,袁存遷去湊熱鬨,一旦動起手來,估計會嚇尿。
“哥,剛才那倆不像好人。”林曉婉自己能拿著喝粥了,喝了一口,臉上帶著深深的憂色。
林寒嗬嗬一樂“不要認為染了頭發就是壞人,那叫時尚,我不在這裡,有事給我打電話,或者叫扁老來。”
林曉婉淺淺笑道“我都快好了,不用擔心。”
直到林寒出了病房,袁存遷仍撓著腦袋一頭霧水,問向林曉婉“丫頭,你跟小林啥關係?不要隱瞞。”
林曉婉眨了眨眼,自豪道“是我哥哥呀,宋州醫科大大學生。”
“你這是怎麼了?”袁存遷又問。
“被車撞了,醫生都說我不行了,是我哥把我救活的。”提起林寒,林曉婉難掩驕傲之色。
醫術那麼好?兄妹倆都是騙子,袁存遷才不相信,快步追了出去。
住院樓大門前,此刻橫著兩輛車,一輛是豪車,一輛麵包車,白毛已坐進車裡,直到林寒出現,不耐煩道“車是我老大的,免得你弄臟,坐麵包車吧。”
林寒一點都不氣,轉身上了麵包車,剛要合上車門,袁存遷擠了上來。
“你知道我去乾什麼嗎?”
袁存遷無所謂的搖搖頭“不把大海的事擺平,你去哪我就跟到哪。”
“去打架呢?”林寒問道。
“我,我看熱鬨。”袁存遷認為林寒想把他嚇跑,才不會上當。
榆木腦袋,袁清舞幸好沒遺傳他的基因,林寒索性閉目養神。
約莫十二分鐘後,車子停在一酒吧門前。
門口站著十幾號黑衣男子,他們神情冷酷,不像普通保安,倒像打手。
“林寒,不要太緊張!隻要賠償到位,道歉態度誠懇,你還能活著從這裡出來!”
到了自己地盤,白毛變得狂妄。
“媽啊,真……真打架嗎?”袁存遷急忙下車,“想起來了,我還有重要事情要做,就不進去了。”
“慫包!”白毛鄙夷的罵了句。
林寒很少與社會上的人打交道,何況不清楚白毛的老大是誰,自己戰鬥力到了哪種地步,能否安全脫身,心裡沒底。
要知道,在他印象裡,混社會的都心狠手辣,甚至暗中捅刀子,放冷槍。
如果袁存遷不去,他還能放手一搏,雖說心裡有點突突,但昨晚打大海那一掌,讓他稍微有點底氣。
林寒跟在輪椅後麵,打量著兩邊的黑衣人,並且暗中觀察周圍環境,現在才早上八點多,按理說酒吧不該開門,但大堂裡到處都是人影,至少十人以上,清一色男性。
二樓,一個特殊設計的貴賓間,全部是玻璃做成的,身在裡麵,一樓舞池可以儘收眼底。
林寒被帶入這個房間。
意國進口的真皮沙發上,坐著一名青年男子,長頭發,尖嘴下頜,一把閃著寒芒的飛刀在指尖上翻飛,在他兩邊是四名麵無神色的健碩男子。
“豹哥,他就是打傷我的家夥!”白毛的輪椅停靠在牆邊,咬牙說道。
“傷我兄弟!跪下!”
被稱為豹哥的男人,眼皮都沒抬,直接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