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是哪位神醫治好的?給我認識下。”餘振業譏笑出聲,自司徒萱出事以來,看過不少中醫大師,病情非但沒有緩解,反而越來越重,司徒空被搞得焦頭爛額,現在突然說治好了,不會相信他的鬼話。
“是我寒哥。”司徒萱目光轉向林寒。
“他就是治好我女兒的林神醫,現在又多一個身份,妙春館的老板。”司徒空鄭重介紹起林寒,眼中還帶著感激之色。
餘振業看了眼林寒,眼中多了一抹冷厲,“司徒醫生,我可不可以理解為你和你女兒一樣,腦子也有問題啊?”
“這麼點小屁孩,要是能治好你女兒,我把德仁堂送給他!”
“餘老,司徒醫生這是侮辱你的智商。”司機接上一句。
“那好,現在把德仁堂送我吧,司徒萱是我治好的。”看著餘振業二人,林寒不鹹不淡說道。
“餘老,咱們遇上三個瘋子!還能談嗎?”司機冷嘲熱諷,迎合主子。
餘振業從醫幾十年,雖說醫術不如司徒空和扁東山,但也稱得上名醫,退休前一直在省中醫院專家門診,隻要不是罕見病,通過望聞問切,也能診斷出病情。
他觀察過司徒萱的神色和眼睛,心裡一沉,不像病態,衝她招了下手,“丫頭,讓我給你把下脈。”
“不讓!把手腕給我弄臟了。”醫鬨的幕後黑手,司徒萱對他沒有一點好感。
“哈哈,也對,怕露餡!”餘振業並不生氣。
司徒空衝女兒使個眼色,司徒萱這才說道“確定我好了,彆忘了把醫館送給寒哥。”
隨後,她將玉手伸到餘振業麵前,後者探出三指扣住脈腕,笑道“老夫何曾食言過!”
嗯?餘振業神色微變,暗自驚詫,司徒萱脈象正常,身體非常健康,怎麼回事?眼角餘光瞥向林寒,見他神色平靜,難道他有這等本事?
不禁想起魯誌琛的話,幾個手下不明原因突然發病,他父親也毫無征兆腹瀉,而且瀉得一塌糊塗,身體都虛脫了,一個共同特點,身上都被紮了銀針。
他有如此高深的醫術?餘振業半信半疑,奇跡啊,他很想誇讚一句,但是又不能,因為一旦承認,相當於賭輸,德仁堂是他的,不可能送人。
如果硬說司徒萱沒好,顯得醫術不行,思前想後,說道“現在沒什麼問題,但不代表一分鐘後,一個小時後,或一天後不犯病,所以,暫時無法確定是否痊愈。”
不愧老狐狸,理直氣壯的耍賴,又讓人說不出什麼。
林寒嘴角輕扯,“有沒有痊愈,你心裡最清楚,除非醫術不咋地。”
“小子,跟餘老怎麼說話?找抽是不是?”司機衝林寒揮了揮拳頭,警告意味十足,林寒都沒拿正眼看他。
“小家夥,論年紀我能做你爺爺,論資質我是你長輩,在我接觸中醫的時候,還沒有你!有什麼資格質疑我的醫術?”
餘振業生性桀驁,今天被年輕後生質疑,臉上掛不住,惱羞成怒,當即翻臉。
“學無先後,達者為師,不要在我麵前倚老賣老!”
既然給臉不要臉,林寒不再客氣,“你雇專業醫鬨來找事,先給我一個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