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走過去,補了一腳,巨大慣性下,司機滾到一輛越野車車底。
隨後,林寒衝餘繼銘招手,“不是要報複我嗎?來來,給你機會。”
餘繼銘臉色微變,掃了眼躺著的幾位,心裡直突突,警告道“我叔叔是省醫藥署副署長,你敢打我,今後彆想做醫生。”
林寒向前逼近,說道“有人坑爹,你想坑叔啊。”
他的手微微抬起,餘繼銘嚇得轉身就跑,打開車門鑽進車裡。
隨後,林寒和司徒空揚長而去。
回到妙春館,司徒萱拿到自己的醫師證,從父親口中得知事情經過,她激動的恨不得在林寒臉上親幾口。
“餘振業陰謀失敗,還會采取其它手段,我們要謹慎行事。”司徒空憂患意識強,擔心報複。
“那老東西欺人太甚!他的醫館咋不倒閉?”司徒萱怒火難消,“暗中下刀子,太壞了!”
林寒喝著茶水,似在沉思。
片刻後,放下茶杯,緩緩起身,他讓司徒空守店,帶著司徒萱離開醫館。
“寒哥,咱們去哪呀?”上了出租車,司徒萱好奇問道。
“餘振業的德仁堂,這個時候病人應該比較多,他讓人來妙春館鬨事,咱給他添堵去。”
司徒萱眼皮眨了幾下,仍然不懂,問林寒怎麼給餘振業添堵?
林寒淡然一笑,吐出兩字‘踢館!’,司徒萱聽聞,感到熱血沸騰,多年來,都是餘振業找麻煩,現在要主動出擊,非常興奮,可是一想到餘傳忠,又為林寒擔心。
小聲提醒林寒,要是把餘振業徹底得罪,以後考醫師證勢必受到阻撓,醫館更不得安寧。
林寒不以為然,他手裡有餘振業雇傭醫鬨到醫館鬨事的視頻,隻要傳到網上,不僅對他,還是他兒子,都是致命打擊。
在宋州,名氣最好的醫館非濟世中醫館莫屬,不過,近一年來,由於司徒空帶著女兒四處求醫,經常關門,導致大量患者湧向德仁堂。
現在的德仁堂名聲響亮,天天人滿為患。
出租車司機經常送客戶過去,輕車熟路,用了不足十分鐘,停在醫館門前。
已是上午十一點,醫館裡依然熱鬨非凡,林寒瞄了眼門頭,德仁堂三個大字氣勢恢宏,大步往裡走。
還真去踢館呀?司徒萱遲疑下,快步跟上。
踏入醫館,林寒被震到了,僅坐堂醫生就有三個,中間那位正是餘振業,在他們麵前都排起了長龍,尤其餘振業,粗略數下,將近二十號。
一個漂亮護士走過來,告訴林寒看病的話上午排不上號,叫他下午再來。
林寒衝她笑了笑,來到餘振業的隊伍後麵,護士輕輕搖頭,沒再管他。
“怎麼樣?頭不疼了吧?再喝兩個療程中藥,保證不會再犯。”
此時,一個剛做完針灸的患者,從治療室出來,來到餘振業診桌前,餘振業了解治療情況後,寫下一個藥方。
患者是個中年男人,接過藥方,躬身致謝,拿著藥方前去抓藥,經過林寒身邊時,但見他手指彈動,幾根銀針落入患者頭上。
“喂,你頭上有銀針。”他好心提醒一句。
“不會吧。”患者本能的朝頭上摸了下,神色微變,轉身朝餘振業跑去。
“餘醫生,我頭上的針咋沒取完?”
由於林寒站在最後,餘振業沒能發現他,當看到患者頭上的銀針,當即愣住,認為護士粗心大意,一臉歉意的逐個起出。
“啊——,疼……疼死了!”
銀針剛剛起出,中年患者發出尖叫,腦門不受控製的撞向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