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紫衣竟破天荒的翻個白眼,嘴角勾勒出一抹淺淺笑意,叫林寒注意安全,邁著優雅步伐走了。
坐進車裡,她當即撥出電話,“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務必保證林寒安全!”
再次看了眼醫館,啟動車子疾馳而去。
林寒走進辦公室,坐在老板椅上,雙手抱著後腦,目光望向窗外。
牛管家到底是不是方戰霸授意?如果不是,就意味著背叛主子,那麼,方戰霸不會饒恕他。
韓家勢力龐大,一己之力怎麼鬥?他陷入沉思。
下午兩點,排過號的患者已悉數返回,而且又喊來不少自己的親朋好友,把不大的醫館圍得水泄不通。
林寒沒去坐診,以防給有心之人落下把柄,司徒空本來就有名氣,醫術也不賴,一些常見病在他手裡輕鬆治好。
隻有遇到拿不準的病人,才讓去辦公室找林寒。
時間過得飛快,轉眼已到晚上六點多,比下班時間推遲一個小時,儘管如此,仍有不少患者還在苦苦等待。
林寒來到診廳掃視一眼,發現病情都不重,也不是急症,讓司徒萱通知他們明天再來。
病人都走後,司徒空直搖頭,說自己老了,治療二十多個病人,已累得頭昏眼花,渾身酸軟。
“林寒,我敢肯定,明天的患者至少翻倍,照這樣下去,能把我累散架。”
“而且大多數都是衝你來的,要不明天你也坐診吧,至少能多看一倍病人。”
司徒萱急忙接腔“爸,你想害寒哥嗎?他還沒考取醫師證,怎能光明正大坐診?況且餘老頭肯定派人來盯著他,稍有差錯,定會被抓著不放。”
“你辛苦點吧。”
司徒空想了想,笑嗬嗬看著林寒,“不如這樣,明天你抓藥,讓萱兒跟我一起坐診,你呢,不抓藥時,在旁邊指導她。”
“不行不行,我還是抓藥吧。”司徒萱連忙擺手,“我的病剛好,大腦還不夠清醒,養些日子再說。”
她還沒坐診過,尤其見識過林寒醫術,對自己更加沒有自信。
知道女兒心中想法,司徒空就沒逼她,他以有事為由離開,把私人空間留給了二人。
“寒哥,我可以跟你學嗎?”
司徒萱一臉期待,心中有些忐忑,生怕林寒拒絕。
林寒嘴角輕扯,“沒問題,改天我先教你一套針法。”
“好呀好呀,謝謝寒哥。”她像一隻歡快的百靈鳥。
此時,三輛悍馬車駛入省城韓家莊園。
院裡,韓丞背負雙手,望著駛入的車輛。
砰,第一輛車門打開,一個身材魁梧,麵如刀削,皮膚黝黑的雄壯男子走了下來。
“父親。”
他大步走向韓丞,撲通跪在韓丞麵前。
“天楓,你總算回來了!起來吧。”韓丞麵無神色,“你弟及咱韓家數人受傷,櫻……櫻花也慘死。”
單天楓身軀陡然一震,是誰傷了宗博,櫻花又是怎麼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