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潔白的肌膚,林寒心神一顫,隨即自我安慰,把衛蘭月當成了白花花的豬肉。
衛蘭月眼睛眨都不眨地盯著他,隻要有點動機不純,就跟他拚命。
門外,沈青源讓人給衛義薄搬了把椅子,衛義薄看了眼房門,把孫女獨自留在裡麵,隱隱不安,他不知道林寒是什麼樣人,要是動了邪念,孫女一輩子都毀了。
沈青源卻神情平靜地望向醫館門口,當看到一行人,瞳孔陡然一縮,快步去了洗手間。
正在給病人把脈的司徒空,當看到為首之人,神色微變,暗道壞事,餘傳忠怎麼來了,而且還跟著幾個人,一看就是來找麻煩的。
他急忙起身,笑臉相迎,“歡迎餘署視察指導工作。”
“林寒呢?”餘傳忠目光掃過,看到衛義薄和扁東山,當即確定林寒在屋裡,肯定正在給病人治療,不然,不會讓人在外麵等著。
“在……在……”
司徒空猶豫著不知如何回答。
一名男子對餘傳忠低語幾句,餘傳忠不再理會司徒空,大步朝辦公室走去,氣勢洶洶,勢不可當。
“餘署,是你啊。”扁東山臉色也是一變,認為有人告密,否則,不會來得這麼快,不能讓他進去,要知道林寒屬於非常行醫。
“扁醫生,林寒是不是在裡麵?”林寒在德仁堂踢館時,扁東山向著他,餘振業告訴了兒子,所以,餘傳忠對扁東山很是不滿。
“在,不過……”
“正在非法行醫對吧?進去拿人。”餘傳忠一聲令下,就要往裡闖。
“你是誰?”衛義薄站起擋在門前。
餘傳忠看了衛義薄幾眼,卻感受到一股巨大威壓,但確定沒有見過此人,說道“我是省醫藥署副署長餘傳忠,接到舉報,這裡有人非法行醫,我在執行公務,請你讓開。”
“據我所知省醫署不在宋州,你身為副署長怎會親自來這兒執法?”此刻,衛義薄總算明白林寒的擔心,還真是被盯上了。
餘傳忠沉下臉,不悅道“問這麼多乾嗎?異地執法懂嗎?正好我在宋州,而舉報人擔心本地醫藥署包庇。”
“進去搜!”
“原來是省醫藥署一個副署長啊,這都快晚上六點了,居然還在加班執法,真是個好領導!”
聽出衛義薄的話音不對,餘傳忠發火,“不關你事,閃開!”
衛義薄搖了搖頭,“林醫生正在給我孫女治病,任何人都不得進去!”
“竟敢阻撓!看住他!”
餘傳忠窩著一肚子火,正愁無處發泄,粗暴地推了下衛義薄,不是扁東山及時扶住,定會摔個人仰馬翻。
“你?無法無天!”衛義薄沉聲喝斥。
“再嗶嗶,把你扔門外去!”
餘傳忠狠狠警告一句,猛地推開房門。
“啊——,流氓,滾出去!”
一聲驚呼,出自衛蘭月之口,衛義薄身形一抖,“全部給我出來!否則,你們統統下崗!”
“林寒,你非法行醫,被我抓個正著,來人,把他帶走!”
餘傳忠沒理會衛義薄的威脅,心中大喜,終於可以整治林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