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林寒接腔,她已走了出去。
“多謝林醫生,明天上午我和蘭月再來。”衛義薄和衛蘭月走了。
“寒弟,你發現沒?那丫頭好像不討厭你了,有希望啊!”沈青源拍了下林寒肩膀,快步追去。
直到此刻,扁東山才有機會開口,誇林寒遇到貴人,飛黃騰達,指日可待。
他想向林寒請教治療逆經的方法,覺得場合不對,尋思改天過來,告彆林寒,回了醫院。
天色已黑,醫館裡燈火通明,司徒空難掩激動心情,揚眉吐氣,爽聲笑道“惡有惡報,善有善報,不是不報,是時候未到。”
“餘振業靠著兒子為非作歹,橫行霸道,如今他兒子丟官罷職,看他還怎麼蹦躂!嗬嗬,林寒呢,還是你高明,好一招借刀殺人!”
借刀殺人?林寒微微眯起眼睛,餘傳忠親自帶隊前來,惹到衛義薄祖孫二人,這個時間段沈青源偏偏不在現場,直到最後才露麵。
這一切是巧合嗎?餘傳忠出事,最大受益者是誰?毋庸置疑,非沈青源莫屬。
可見城府之深,餘傳忠栽在一個狂字上。
林寒想通後,並沒點破,肅然道“今後餘振來不敢來找麻煩,放心大膽的收治病人吧。”
“寒哥,那個女病人長得挺水靈呀!”司徒萱莫名地提了句。
“她就是一個女暴龍,彪悍得很!”
聽到林寒評價,說明他對女病人沒好感,司徒萱心情稍好。
德仁堂關門,餘繼銘被抓,餘傳忠被開,值得慶祝,三人來到附近一家燒烤廣場,喝到深夜才散場。
目送司徒空父女走後,林寒攔了輛出租車。
今夜星光燦爛,月亮高懸,車輛稀少,林寒迷迷糊糊,突然一個急刹,他的腦門差點撞在前擋風玻璃上。
“怎麼回事?”林寒抬頭望去。
司機沒回答,而是把腦袋探出窗外,衝前車吼了句不要命了是吧。
剛才一輛轎車超車後,突然橫在前麵,要不是司機及時踩下刹車,非撞上不可,能不發火嗎。
但見前麵幾米處,車窗落下,一隻手倏然伸出,手中竟握著一把黑漆漆的手槍,沒有絲毫猶豫,對著副駕駛坐上的林寒扣動扳機。
“不好,低頭!”
事發突然,而且對方很果斷,林寒意識到危險,抓著司機的脖子,摁了下去。
伴著砰的一聲巨響,前擋風玻璃多出一個彈孔,彈頭從林寒頭頂掠過,幸虧反應及時,不然,正擊中腦門。
“什……什麼人?殺我的嗎?我沒得罪人啊。”司機嚇得說不成話,渾身哆嗦。
砰砰砰。
槍聲不斷,玻璃碎片翻飛,彈頭壓製著林寒,讓他無法動彈。
對方是鐵了心要殺他,不能坐以待斃,林寒急聲道“倒車,快逃!”
不確定來多少殺手,如果此時不走,萬一後麵被堵住,插翅難逃,當然,林寒自己有把握逃掉,但是不能留下司機,他是無辜的。
轟。
司機駕駛技術嫻熟,經驗豐富,貓著腰疾速倒車,不料,後麵真有車輛圍堵,狠狠撞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