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林寒神色一滯,因為浴巾脫落,風景獨好。
“卑鄙!”
柳曼麗慌張地遮住身體。
待的時間久了,非出事不可,意識到這一點,林寒使出攝心符,重新對柳曼麗詢問。
當然,開始前打開了錄音功能。
片刻後,林寒臉色變得陰沉,抹柳智鋒脖子的凶手是柳曼麗的人,算計冷若水的也是她,幸好袁清舞的事跟她無關,否則,不會讓她活著。
柳曼麗頭腦恢複清明,剛才說過的話一點都不記得,見浴巾完好,說明沒有遭到侵犯,那麼,剛才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沒有記憶?
林寒緩緩站起,“你的手段夠狠,讓人抹了柳智鋒的脖子,不管你是否承認我已知道,還有陷害冷若水的事。”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沒有做過的事,我不會承認……”
然而,沒等她說完,林寒放出一段錄音,漸漸地柳曼麗變成豬肝臉,難以相信,定是林寒用了什麼手段讓她講了實話。
可怕!
這人太可怕了!
“一、明天去警署向冷若水賠禮道歉;二、今後不許報複我和我身邊的任何人;若有違反,不會再留你!”
林寒話不多,但劃出底線,在柳曼麗怒目下,不急不慢朝門口走去。
柳曼麗貝齒緊咬,猛地爬起,去拿沙發上的手槍。
到了門口,林寒停下,慢慢回頭,眼神冷漠,警告道“膽敢開槍,我不會給你二次機會,你要考慮清楚。”
最終柳曼麗還是拿起了槍,緩緩指向林寒,吼道“大不了同歸於儘!”
林寒冷冷一笑,“你沒資格,也不配!”
咻咻咻。
幾根銀針精準地射入柳曼麗的手臂,頃刻間整條手臂無力地垂下,她驚駭無比。
“你姐姐的命是命,難道我妹妹的命不是命?如果不是我醫術好,她早已沒命!”
說完,林寒離開。
柳曼麗匆忙取出銀針,可是手臂仍然麻木無力,不受控製,這下她怕了,會不會一輩子這樣?
她立即撥出一個號碼,憤然地用外語說了幾句。
走出帝豪酒吧,林寒開著法拉利,火舞開著奔馳,一前一後駛向華龍彆墅。
對於林寒如何處理柳曼麗的,火舞沒有問,也不關心,隻要林寒安然無恙就行。
饒柳曼麗一命,不知是對是錯,林寒承認對女人下不了狠手,但願那女人從仇恨中走出來,否則,如若不懸崖勒馬,將會以淒慘結束。
清晨。
林寒在院裡練功,接到蘇紫衣電話,昨天晚上,她小叔最終沒能放下,把她小嬸危貴榮給捅了,正在醫院救治,如果得不到危貴榮諒解,她小叔麵臨牢獄之災,所以,想讓他去給看看。
危貴榮也是個苦女人,結局是悲慘的。
無論哪個男人,也無法接受妻子背叛,還替彆人把兒子養大,沒把危貴榮捅死,已經是手下留情。
捅傷哪兒了?林寒沒有拒絕,驅車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