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林寒捏起銀針,聲音變得冷寒,警告道“但願你說的每句話都是肺腑之言,我再放你一次,如若不改,世上將不會再有你這個人。”
話畢,神色肅然,銀針飛點。
韓思薇點頭,表示永遠不會再跟他為敵,往日恩怨,煙消雲散。
女人的話不能當真,要看她今後的表現。
第一次給人修複丹田,把握儘管不是百分之百,但至少七八成,林寒信心十足,當然,也是拿韓思薇做實驗,一旦成功,又多一個掙錢門路。
僅是施針,用了差不多半個小時,每處穴位,都注入了內氣,如此以來,林寒的體能消耗非常大,滿頭大汗,還時不時喘粗氣。
韓思薇一直盯著林寒,擔心趁機對她動手動腳,然而,這種情況沒有發生,因為林寒的手從未觸碰到她的肌膚,而且神情肅然,沒有任何猥瑣之色。
見林寒累得跟牛似的,反倒生起一絲愧疚,放眼世界,哪個醫生願意給自己的仇敵治療?
她緩緩閉上眼,不想看到林寒的好,她要記住他的惡。
突然,身子一輕,被一個有力的臂膀抱起,嚇得豁然睜眼,語無倫次地問林寒想乾啥。
林寒沒有回答,大步走向水缸。
她驚慌失措,水溫那麼高,存心要燙死她嗎?她胡亂掙紮著要下去,林寒卻仿佛沒聽見,直接將她丟入藥水中。
啊——
響起韓思薇尖銳的驚呼。
“聲音不要叫喚這麼大,水溫沒那麼高。”林寒提醒道。
韓思薇眨了眨眼,是啊,最多三四十度,隻不過,渾身難受,像是數萬隻螞蟻在她皮下鑽來鑽去,發出聲音是身不由己,控製不住。
林寒叫她泡一個小時,然後,走了出去。
站在醫館門口的月影,不清楚房裡在發生什麼,但聽到韓思薇的喊叫,不禁麵紅耳赤。
“咦?誰喊什麼?你在門口乾嘛?”正在這時,司徒萱回來。
月影不知怎麼回答,隻能讓她等一會進去。
那聲音聽著,怎麼讓人浮想聯翩呢?司徒萱秀眉微蹙,“寒哥呢?”
“在裡麵。”月影真想過去瞧瞧二人在搞什麼。
“啊?他和那女人在裡麵……,你在這兒替他站崗……”
“先生來了,不要亂說。”月影急忙提醒一句,雖然沒回頭看,但聽到他的腳步聲。
林寒從病房出來,看到司徒萱,就走了過來,詢問董文洋的治療情況。
董文洋的傷勢比較複雜,有幾處是嚴重粉碎性骨折,正骨的難度相當大,花費的時間較長,治療後,董母不放心,又做了全麵檢查,確定無誤後才放她走。
“辛苦了!你和月影找地方吃點,我一會有事還要出去。”
林寒粗略估計下,等二女吃完飯回來,韓思薇的治療基本上已經結束,不會出現尷尬局麵。
“你沒把那女人怎麼著吧?”司徒萱不假思索地問出聲,月影拉起她就走,心道這種事能問嗎,隻能讓先生難堪。
知道二人都誤會,林寒黑著臉解釋“正在泡藥浴,叫喚幾聲屬於正常。”
原來在藥療啊,司徒萱吐了吐丁香小舌,還沒心沒肺地說林寒有眼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