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饒過你一次,不知悔改,竟帶人來報複我,簡直無法無天!你們是什麼人?”
男子眼神陰霾,“小子,你惹了大麻煩,死定了!”
啪,林寒甩手一巴掌,“不要跟我打岔,回答我的問題!”
林寒身後一個家夥,突然一躍而起,手中棒球棍狠狠掃向林寒的脖子。
砰,打中了,但受傷者不是林寒,是他手中的男子。
“哎喲,脖子可能斷了,沒長眼嗎?乾嘛打我啊?”這男子鬼哭狼嚎。
偷襲林寒的家夥頓時愣住,林寒把他踢出五米開外,直到被車擋住才停下,癱倒地上再也爬不起來。
“老實交代你們是什麼人!我可沒耐性!”林寒再度喝道。
“六合商會!朋友,跟六合商會為敵的人,沒有好下場!”
初來乍到,林寒不想惹事,也不知道六合商會是什麼樣的組織,不過,連綁架這種下三爛的手段都用上了,不可能是正經組織。
“聽好了,此事到此為止,彆再找我麻煩,否則,會給你們商會帶來災難!滾蛋——”
林寒手臂一甩,把人扔了出去。
這夥人知道厲害,聽話地逃走。
保安們都看傻了,沒想到林寒如此強悍,赤手空拳,以一敵多,把人打跑了。
真倒黴,好心救人,無意間又卷入另一場鬥爭,林寒心裡清楚,雖然把人擊退了,但人家未必罷休。
正在這時,一輛奧迪停在路邊,車窗落下,司機衝他招手。
接應他的人來了,林寒走過去上了車。
駕駛位上是個二十多歲的精瘦男子,他摘下墨鏡,說道“你是林寒吧?”
林寒點頭,“花玉蝶讓我聯係你,我父親現在在哪?”
“精神病院!是不是你父親需要進一步比對。”花玉蝶介紹過,此人叫項默,是銀城武部隊員。
林寒頓時懵了,“怎麼在精神病院?”
項默斜他一眼,“他是前幾天從翠國解救的血奴,發現他時已經精神失常!”
血奴?精神失常?林寒的心如墜冰窟,是自己的父親嗎?怎麼去了境外?經曆了什麼?
聲音有些沙啞的說道“帶我去。”
車子啟動,直奔銀城精神病院。
林寒如坐針氈,馬上就要見到人了,既希望是自己苦苦尋找的父親,又害怕他不是。
他安慰自己,不管父親經曆了什麼,隻要人活著就好。
半個小時後,在一個病房裡,林寒見到了酷似他父親的男人,骨瘦如柴,眼窩深陷,目光呆滯,嘴裡不知呢喃著什麼,他正趴在地上找東西。
“是你父親嗎?”項默問道。
林寒緩緩合上眼,腦海裡使勁搜索著那張熟悉的麵容,眼淚不受控製地流了下來,“是他!”
項默嘴角微挑,“我讓人給你抽血,再做dna親子鑒定。”
林寒欣然同意,但沒有百分之百把握,世界之大,容貌相似的人比較多,他立即給母親打去電話,詢問父親的一些特征。
右眉中間有顆黑痣,林寒打量眼前男子,的確有顆黑痣,肚臍眼右側有顆紅色刺猴,形狀像牡丹花。
這個怎麼驗證?林寒忍著激動之色,“大叔,彆怕,我給你檢查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