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突然開口“姓付的,我來取你的狗命!”
噗,直接把剛接上不久的手硬生生扯掉!付哲銘差點疼死過去。
他驚駭萬分,從聲音判斷,這人竟是他要抓捕的午貴。
“敢出賣我,老子讓你生不如死!”午貴此行,原本想一刀宰了付哲銘,看他的手是剛接上的,臨時改變主意。
下一刻,他雙手掐住付哲銘的脖子,讓他喊不出聲。
“程咬隆都不敢出賣我,你他媽是什麼東西!武部的怎麼了?老子照樣宰了你!”
砰。
付哲銘一拳砸在午貴腦袋上,他使出了吃奶的勁,午貴直接飛了出去,撞在牆上,可以這麼說,如果不是麻藥剛過沒多久,身體極度虛弱,能爆掉午貴的腦袋。
即使這樣,午貴也有點吃不消,沒想到付哲銘還有反擊能力,麻痹大意了,使勁晃了晃腦袋,以便讓自己清醒。
旋即摸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朝付哲銘撲去。
“啊——,疼死我了!”
付哲銘死死捂著血口,朝一邊翻滾,雖說躲過一刀,但是連接身上的電極塊,各種管子等等,有的掉了,就連多參數心電監護儀都掉在了地上,發出刺耳的聲響。
一刀刺空,午貴沒有罷手,再度朝付哲銘刺去。
撲通,為避免受傷,付哲銘隻好滾到床下,他深知這個時候無法與午貴死磕,搞不好會命喪刀下。
也該付哲銘不死,聽到動靜,護士聞訊趕來,看到屋裡慘狀,大聲呼救。
午貴跳過去把人打暈,然後射出匕首,撿起付哲銘的斷手,奪門而出。
“手,我的手——”
付哲銘爬起來就要追,卻發現腹部多了一把匕首,他被射中了。
清晨,林寒坐在床上修煉,聽著窗外嘰嘰喳喳的鳥叫,心無旁騖,進入忘我境界。
何素芳打掃完衛生,推門瞧了眼,見兒子跟和尚念經似的,不由愣了下,兒子要乾嘛?出家當和尚嗎?不行,得抽時間跟他談談。
然後,搖著頭去了廚房。
林寒起床後第一件事看望父親,他的身體明顯好轉,已經能夠自由活動,對他也非常友好,給他施針一番,沒吃早餐,前往如意大酒店。
傅雲裳早已起床,其實一夜都沒睡著,合上眼就是哥哥項默的身影,彆看住在豪華總統套房裡,內心卻受到極度煎熬。
早上,她已跟家裡通過電話,養父的病情非常重,到現在還沒醒過來,醫生說了,情況不容樂觀,讓家屬做好最壞打算。
剛失去兒子,又要痛失丈夫,項母深受打擊,臥床不起,得知這些消息,傅雲裳心急如焚,她急著帶上項默的骨灰趕回去。
她催促林寒趕緊辦手續,說是回去晚了可能見不到養父。
林寒立即給付哲銘打去電話,才知道夜裡遭到午貴行刺,差點丟掉性命。
他的死活,林寒不在乎,先把手續辦了再說。
上午十點多,傅雲裳抱著骨灰盒,和林寒從火葬場出來。
尤培順等候多時,林寒讓他送傅雲裳回去。
傅雲裳牽掛著父母,坐上車飛速駛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