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房間裡有整套銀針,你留著救我哥吧。”
水靈好說歹說,好不容易把母親哄上樓。
林寒輕輕按住水易寒的右胯,輕輕一推,聽到嘎巴一聲,他鬆了口氣。
接著,他將銀針分彆紮入水易寒的印堂、人中、合穀和太衝四個穴位,用撚、震、抖的手法不斷刺激水易寒的脈絡。
哼……
水易寒終於鼻孔裡發出了聲。
林寒鬆開手的時候,水易寒緩緩睜開了眼睛。
“林……神醫……”水易寒艱難地說,“又麻煩你了……”
林寒微笑著勸道“你彆動,從二樓掉下來,你的腰椎有移位,我剛給你複位,你再多躺一會兒。”
水易寒長長舒了口氣,道“我說怎麼掉下來就站不起來了,原來是這麼回事。”
他忽然急切地問“林神醫,那個黑衣魔女呢?”
林寒心中一沉。
果然是陰差陽錯。
他去山林找凶手,沒想到凶手碰巧今天主動進村找水易寒了。
林寒拔掉他身上的銀針,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水易寒的意識已經完全恢複,他開始講述發生的經過。
“我和母親在我的房間聊天,等著你們回來,但已經半夜了,我看母親困的哈欠連天,於是勸她回去休息……”
林寒聽著水易寒的講述,用手電照向附近的地麵。
不遠處有血跡,還有碎掉的樹葉。
水易寒繼續說道“誰知道半個小時後,房門忽然打開,那個黑衣魔女悄無聲息站在門口……”
水易寒露出憤恨的表情。
這位黑衣女真是把他折磨的生不如死。
水易寒說,他知道不妙,剛跳起身拿土槍,結果被黑衣女一拳打中胃部,頓時蜷縮在床上不能動彈。
黑衣女略帶驚訝地問他“我說過要來找你,沒想到你的腿居然好的這麼快!”
水易寒的胃遭到重擊,他隻能緊咬牙關忍著,一言不發。
黑衣女也沒打算讓他說話,繼續用輕蔑的語氣說“你這種賤民,根本沒有資格活著,但精血充沛,做個寄奴還算物儘其用!”
說著她拿出一支藥粉,放在手心,湊近水易寒的嘴巴。
但半晌沒有召喚出蠱蟲,黑衣女大驚。
“這……這是怎麼回事?”她驚訝地喃喃自語。
以她養蠱的經驗,從來沒有碰到如此怪事。
黑衣女臉色大變,抓起水易寒的手腕號脈,很快手指就僵住了。
她已經確認,水易寒的大腦一切正常。
前些日子投放的蠱蟲神奇地失蹤了。
黑衣女退後一步,重新打量水易寒,咕噥道“究竟怎麼回事?”
忽然她又衝上來,揪住水易寒的衣領,將他拎起來,怒目而視,低吼道“說,誰幫你把蠱蟲取出來了?”
水易寒雖然打不過她,但還真是條漢子,無所畏懼地瞪著對方,而且還吐黑衣女一臉。
黑衣女萬萬沒想到,在這種情況下,水易寒還敢反抗,不由怒火中燒,抓起他直接甩出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