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惱羞成怒,剛一骨碌爬起來,左眼看到林寒拿著兩把槍正在端詳。
原來拿槍的兩個同夥目光呆滯,看著林寒動也不敢動。
這是怎麼回事?
狗子想破腦袋也不敢相信,才幾秒鐘,這個年輕人怎麼就能同時攻擊了三個人?
他不由一陣心慌。
肯定是遇到練家子了。
他再也不敢賣狂,咬牙切齒地大聲叫道“弟兄們一起上,先乾掉這個砸場子的家夥,咱有馬少撐腰怕個球,給我往死裡打!”
聽狗子提馬少的名字,光頭黨像是打了雞血,蜂擁撲向林寒,想利用人多勢眾製伏他。
林寒施展天玄步法,輕鬆自如地在一群混混中穿行。
他也沒想使用重手法,隻是在經過每一個人時,用槍把敲光頭一下。
但這已經夠光頭黨受的了。
二十個人紛紛倒地,雙手抱著打出包的頭,慘叫不止。
水易寒和水田早就憋著氣,看林寒得手,立刻來了精神,一哄而上,拿著手裡的土槍向這群人沒頭沒腦地打,把對方打了個半死。
林寒看差不多了,再打下去有可能要出人命。
他叫停了眾人,走到鼻青臉腫的狗子的麵前,問“水蓮村不會搬遷,你現在聽清楚了吧?”
狗子哪裡還敢說半個不字,趕忙連連點頭“這位大哥,我知道您的意思了,現在我能走了嗎?”
林寒指了指最初被打傷的幾個巡邏隊員,對狗子說“我的兄弟掛了彩,你說該怎麼辦?”
狗子傻了眼,心裡想,我的人被揍得不成人形了,難道還不夠解氣嗎?
但是他不敢多嘴,隻好勉強擠出一絲笑容“我……我們……賠錢……道歉,您看行嗎?”
林寒感慨道“到底是混社會的,腦子夠清楚,那就麻利點兒,快把事辦了吧。”
狗子和其他打手無奈翻口袋,湊出一萬多塊,雙手遞給林寒。
林寒沒接,努努嘴,意思是讓他們都交給水易寒手裡。
狗子無奈,隻能一瘸一拐走到水易寒麵前,鞠躬道歉“都是誤會,都是誤會,兄弟們彆生氣,這些錢算是向弟兄們賠罪了。”
水易寒傲然接過錢,朝狗子踢了一腳,怒道“看在林大哥的麵子上,這一次便宜了你們,快點滾吧。”
狗子這才知道,帶頭的年輕人姓林。
光頭黨帶來的凶器都被沒收,狗子也隻能忍氣吞聲,不敢有一絲不滿。
他帶著眾人灰溜溜騎上摩托車,準備離開時,忽然高聲叫道“姓林的,我記住你了,算你狠。你們這些鄉巴佬彆得意,明天如果還不搬走,我帶人踏平水蓮村!”
說完,他駕駛摩托車開溜,一刻也不敢多停留。
望著鑫盛社的人狼狽鼠竄,村民們一片哄笑。
隻要林寒在這裡,他們就不怕任何人的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