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朵拉立刻眉開眼笑,拿著鑽石對著街道上的路燈看個沒完,問道“這鑽石至少有兩克拉吧,多謝。”
其實分給她多少都沒關係,隻要有一份就行。
兩人下車,悄無聲息走回鑫盛社,分彆躲藏在院子裡的兩棵樹上。
沒過多久,樓內傳來刺耳的警報聲,肯定是焚燒現鈔的濃煙飄散出來,觸發了煙霧報警裝置。
樓內每一層燈光都亮起來,可以看到不少身影在樓內來回跑動。
不久,有兩個保安匆忙跑出辦公樓,推開院門。
一串車燈從遠處疾馳而來,拐入了鑫盛社公司的院子。
幾十人紛紛下車,飛速向樓裡跑。
林寒和尤朵拉瞪大眼睛搜尋來人,
卻始終沒有發現馬少的身影。
最終林寒隻好下令撤退“我小看馬少了,上億的錢還不能打動他。”
遊輪上,馬少看著手下人傳回來的現場視頻,暴跳如雷,罵聲不止。
他不用彆人提醒也知道,地下錢莊的大火肯定不是失火,而是有人故意縱火。
縱火的人不會有彆人,隻能是林寒所為。
而地下錢莊位置的,顯然就是尤朵拉。
馬少怒不可遏,不停咒罵尤朵拉,卻很少提及林寒。
在他心目中,叛徒比敵人更可恨。
但他顯然沒有意識到,正是他不仁不義在先,才逼迫尤朵拉和他翻臉為敵。
馬少接到手下人報告,本來想去現場,卻被鄭先生攔住。
鄭先生隻說了一句“小心林寒正等著你”,嚇得馬少再也不敢離開遊輪,隻能委托鄭先生去處理。
但馬少越想越憋氣,他從來都是把彆人逼到絕路,這還是第一次被人追殺的狼狽不堪。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如果不及時除掉林寒,他會不停手地在三河市大鬨馬家的項目,隻能是損失一個比一個大。
馬少迅速撥打電話給巫女,問“你到哪裡了?”
巫女立刻警覺答道“我帶著人馬正趕往水蓮村,預計後半夜即可實施偷襲行動,少主,出了什麼事?”
馬少氣憤地把地下錢莊遭襲的事講了一遍。
巫女倒吸一口涼氣,林寒的行動真夠迅猛的,幾乎是不停頓的進攻騷擾。
但她現在隻能好言安慰,道“少主不必在意,等我到了水蓮村,林寒就會乖乖回來救村民,少主在三河市安全無虞。”
馬少聽罷氣消了大半,他咬牙切齒地說“這一次彆讓林寒跑了,還有那個賤人尤朵拉,把他們剁碎了喂狗!”
他放下電話,這才覺得舒暢一些。
剛喝了一杯酒,鄭先生的視頻電話打過來。
“財務中心安全屋的大火已經撲滅,從現場看肯定是縱火,我猜是林寒乾的。屋內所有東西化為灰燼,沒辦法挽回了。”
鄭先生邊說邊拍現場視頻給馬少看。
馬少心痛地捂著心臟,喘著粗氣吼道“不應該都燒光的,我還有價值上億的珠寶在屋裡,肯定燒不壞。”
鄭先生輕輕搖頭,“我們已經初步檢查過了,沒有發現珠寶,可能是林寒帶走了吧……”
馬少眼前一黑,倒在床上。
“姓林的,你欺人太甚,我和你不共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