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林寒的名字,小胡的心咯噔一下,臉色陰沉下來。
陪酒女吸入蠱煙,大腦變得一片空白。
她無意識地回懟“我就是林寒的女人又怎麼樣,小胡看到林寒會嚇尿,給他吃熊心豹子膽,他也不敢動我一根毫毛。”
小胡勃然大怒,白天積攢的怒火一下子爆發出來。
啪!
他一巴掌打在陪酒女的臉上。
小胡怒吼道“你是林寒的母狗又怎麼樣,老子打你又怎麼樣,馬上給老子滾,晚一秒鐘就弄死你!”
那陪酒女已經被巫蠱控製,毫無知覺地大罵小胡孬種,隻敢打女人,見了林寒連屁都不敢放,還撲上去對小胡又挖又撓。
小胡的臉被長指甲劃出長長的血印。
小胡被激怒了。
仗著他的力量更大些,很快把陪酒女按在身下,雙手輪番抽打她的臉。
巫女站起身去拽小胡,勸道“彆打了,你會打死她的,你鬥不過林寒,彆後悔……”
小胡越聽越氣,揮手將巫女推倒在地。
陪酒女雖然被打得整張臉腫的像是豬頭,但還是毫不畏懼,繼續用嘲笑的言語刺激小胡。
小胡徹底失去理智,大聲吼叫著,左手用力掐住陪酒女的脖子,右手繼續毆打。
他要把所有對林寒的恨意都發泄出來,因此,即使陪酒女已經沒有了動靜,他依然一巴掌接一巴掌地打下去。
“彆打了,沒看到她已經沒氣了?”
巫女站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塵,從容地坐在小胡對麵。
小胡渾身一哆嗦,立刻從陪酒女身上跳下,踹著粗氣向後倒退。
那女人大瞪著雙眼看著車頂,舌頭都已經伸出唇外,明顯是已經死了。
小胡剛才的醉意完全被嚇醒,不停顫抖,體似篩糠。
“胡少爺好大的氣性,弄出人命了,我要報警,不然我可說不清了。”
巫女說著就掏出手機準備打電話。
小胡一把奪過手機,顫抖著說“不準打電話……對誰都不要講……”
巫女平靜地說“我知情不報,那不就成你的同夥了嗎,我還要養家糊口,憑什麼要替你掩蓋罪行,難道你還要殺人滅口嗎?”
小胡哪裡有那個膽子,他汗如雨下地央求道“你不說養家糊口嗎,隻要你不說,要多少錢都給你。”
巫女似乎被打動了,想了想,開出價碼“一個億。”
小胡嚇一跳“你咬死我得了,封口費哪有這麼貴?”
巫女翹起二郎腿“封口費沒有明碼標價的,要看人下菜碟,你胡少是富豪之家,一個億對其他人或許是天文數字,但對你來說,連資產的十分之一都不到。”
小胡從沒有經曆過這種場麵,早就嚇慌手腳,唯一想的是趕快擺平此事。
他遲疑著說道“我可以給你錢,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