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穆三對麵,端詳著手槍,說道“我的規矩你是懂的,坦白從寬,抗拒從嚴。鄭先生和你勾結要炸毀三河市,現在老實交代吧。”
穆三擦了擦嘴角的血,說“少嚇唬人,你不敢開槍,屋外都是我的人,隻要聽到槍響,你也休想逃出我的莊園。”
林寒冷笑“我對你用不著開槍,等上麵開會結束,打開門看到你和我在一起親切聊天,他們會怎麼想呢,你想要的財富和權勢都會風吹了無痕。”
穆三臉上的肌肉抽搐了幾下。
林寒說的絕不是危言聳聽,如果看到他和林寒在一起,那就坐實了他和林寒勾結殺害了穆老二的罪證。
“林爺,您乾嘛總要和我過不去,我從來沒有惹過你……”
穆三一臉委屈地跟林寒賣慘。
林寒敲敲腕表“彆說那些沒用的,老實交代完,我悄然離開,你就可以解脫了。但是你要想拖時間,對你可是沒有一點兒好處。”
穆三知道躲不過去,隻好說道“鄭先生想要毀了乾河大壩……”
林寒皺緊雙眉打斷他的話“毀掉乾河大壩又不會水淹三河市,他為什麼要這麼乾?”
穆三哭喪著臉搖頭“這個我真不知道,他隻是讓我派人派船,按他的要求放置在大壩下。”
林寒閉上眼,急速地想了想乾河大壩所在位置,忽然他睜開眼。
明白了,大壩被破壞,乾河水暴漲,會直接導致堂明國被淹。
鄭先生是為了執行他在堂明國實施的陰謀啊。
忽然,房門傳來敲門聲。
林寒低聲在他耳邊說“這一次我先放過你,下次還會再找你。”
說著,林寒已經跳出窗外,轉眼就消失不見。
聽林寒說還要來,穆三痛苦地唉聲歎氣。
以前都是他欺負人,現在卻被林寒欺負的沒一點脾氣,也算體會到了痛不欲生的感覺。
林寒原本想鏟除穆三,大鬨穆家莊園,但得到穆三的口供後,他又改變主意。
大壩的危機沒有解除之前,穆三暫時還不能動。
林寒悄悄離開穆家莊園,坐上不遠處的汽車“去濕地張老板住的彆墅。”
尤朵拉邊開車邊問“怎麼又去那裡,難道有線索了?”
林寒把穆三的口供講了一遍。
尤朵拉高興地說“沒想到這麼順利,有目標就好辦,讓少校派人去檢查大壩保護大壩,這事不就解決了嗎?”
林寒望著窗外,歎息道“哪有那麼容易,穆三的線索是不是真的,鄭先生安置的爆炸目標,是不是隻有乾河大壩一處?很多疑問都沒有答案。”
尤朵拉不得不佩服林寒考慮得遠比她周全。
她又問“乾河大壩和老張住的彆墅有關係嗎?”
林寒回答“你還記得老張住的彆墅後院那個地洞嗎?”
尤朵拉笑了“我又不是老年癡呆,這才剛過一夜,我能忘了嗎,那個地洞的地麵不就是你說的蹺蹺板結構的活動地麵嗎?”
林寒點頭“地麵下麵有暗道暗河,暗道一端連著三河入江,另一端到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