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車拐上野人山,山間雙車道的公路非常平整。這裡是野人山的最東邊,大江繞過山滾滾向前。
沿山而建的彆墅群,掩映在蔥蘢的山間,和自然環境融為一體。
塞耶介紹道“這裡本來想做度假村,但因為申請移居的人太多,所以臨時也改成了住宅區和鎮公所,還沒有來得及向林大哥彙報。”
林寒笑著說“改得好,具體事你們商量著辦就行,不用給我報告。”
汽車停在鎮公所的小樓前,四人下車,塞耶指了指配樓說“那裡是招待所,招待來訪的客人,你和三公主屈就住這裡,但保證絕對乾淨整潔。”
忽然,從正樓跑出來一個女孩,緊張兮兮地對塞耶說道“你剛走,馬槍會就來人了,說找你談事,他們一直等到現在,還出言不遜,調戲女職員……”
塞耶還沒有說話,尤朵拉先惱了“我要看看,是誰這麼大的膽子,敢跑來鬨事。”
林寒拉住她“你現在不適合見馬槍會的人,先跟著望猜去房間休息一下,我和塞耶去看看。”
尤朵拉心不甘情不願,但林寒發話,她也隻好遵照執行。
林寒向塞耶揮揮手“你現在是鎮公所的當家人,你主談,我在一旁看情況。”
兩人和女職員走進鎮公所,看到一樓大廳的接待區有四個年輕人分彆躺在沙發上,旁若無人地抽煙大聲說笑。
在沙發前的茶幾上放著五把明晃晃的蘭博刀。
塞耶走過去,問“你們找我有何貴乾?”
站在幾步遠的林寒不禁搖頭,塞耶表現得太軟了,這樣的態度根本鎮不住混混。
一個絡腮胡男坐起身,斜著眼看他“你就是塞耶?來,這裡坐。”
他拍拍沙發。
塞耶遲疑片刻,還是聽話地坐在他身旁。
絡腮胡咬著煙嘴,眯縫著眼說“這個城鎮既然已經建好,馬槍會的堂口也該建立了。這個小樓就是堂口所在地,限你今天清空,三天後我和兄弟們就要入住。”
塞耶勉強擠出笑容“你們這樣乾不合適吧……”
絡腮胡摟著塞耶的肩膀,獰笑道“你在馬槍會呆過,拒絕馬槍會是什麼後果,你應該知道。我給你麵子才沒有動手,彆給臉不要臉。”
塞耶徹底慌了,他不敢拒絕,又不甘心答應,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林寒走過去,指著塞耶道“你,滾一邊去,該乾什麼乾什麼去。”
馬槍會的人都驚異地看著林寒,一時搞不清他的身份。
塞耶如蒙大赦,站起身就跑。
林寒雙手揣兜,揚了揚下巴“老子剛才沒聽清,你特麼敢再說一遍嗎?”
絡腮胡看林寒目露凶光,知道碰上紮手的角色了。
他從茶幾上抄起蘭博刀,站起身向他的弟兄們使個眼色,其他人也都拎刀站起來。
絡腮胡有幫手,手裡也有刀,頓時膽氣壯了不少。
“小子,你敢在馬槍會麵前張狂,活膩……”
他的話還沒說完,林寒一拳準確地打在他的鼻子上。
絡腮胡身子後仰倒在沙發上,鼻子裡竄出的血灑向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