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哥先前還疑惑狩獵隊怎麼會有這麼石破天驚的人物,
現在知道是林寒,那一切疑惑就解釋通了。
昆哥吃驚地說“林英雄,你現在是馬槍會頭號敵人了,怎麼還冒這麼大的風險來這裡?”
林寒從他手裡接過玉佩“因為我有一個行動計劃,需要你的支持。”
昆哥不解地問“我隻是個巡邏營的小隊長,能幫你做什麼?”
林寒說道“讓馬槍會洗心革麵,成為一個對社會有價值的組織。”
……
一個小時後,安拉克在禦膳房吃午飯,參加會議的人都被留下來一起就餐。
忽然,有人進來報告“第一道警戒線的四個人失蹤,狩獵隊抓捕望猜的行動組也消失不見,而狩獵隊的大隊長生病發燒,現在起不了床。”
安拉克揮手讓他下去,一邊切著牛排,一邊問“各位都聽到了,那麼有什麼高見?”
香夫人率先開口“這還有什麼可說的,肯定是敵人想混入總舵,此時應該封鎖總舵,禁止一切人進出,逐一檢查可疑人物……”
軍師嚇了一跳。
如果會長采納了香夫人的建議,他就不能去京城,而在京城布置的埋伏就隻能取消,他的奪權計劃又要擱淺。
軍師連忙提出反對“香夫人不要草木皆兵,就算第一道警戒線被襲,也不代表他們能突破四道防線。聽到風吹草動就折騰,會被江湖恥笑馬槍會的無能。”
安拉克點點頭“軍師說的有道理,馬槍會怎麼可能懼怕威脅。一切工作照常,但第一道警戒線遇襲,還是應該暗中調查,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天師馬上主動表態“善哉,會長把這個任務交給老衲吧,我一定會調查的清清楚楚,不會袒護或者冤枉誰,為會長揭開真相。”
安拉克滿意地點點頭“天師出麵調查就再好不過,我相信你的人品和能力,天師辛苦一下。”
香夫人再次唱反調“如果會長還要按時去京城,那應該讓天師陪同,以防遭遇不測,這可比調查遇襲案重要多了。”
軍師嘲諷道“巫毒門被打殘,香夫人落下病根了吧,不要自己得病,非要讓健康的人吃你的藥。”
香夫人被說到痛處,一拍桌子站起身“軍師,你為什麼對調查和保護這麼起勁的反對,居心叵測,到底安的什麼心!”
安拉克忙笑著勸解道“你真是火爆脾氣,作為掌門人要有容人的雅量,允許大家提出不同的意見,如果隻聽一種聲音,你的決定就會有失偏頗。”
他對兒子戴蒙說道“我明天帶著軍師和幾個副會長飛京城,總舵的安全就交給你了,務必確保總舵的安全。”
戴蒙馬上起立,恭恭敬敬地稱是。
軍師暗自高興,頻頻點頭,讚許道“會長的安排非常周密,有太子率軍監國,總舵必定會萬無一失。”
香夫人見不得軍師的嘴臉,倏地站起身,不爽道“反正這是馬槍會的家務事,我是個外人,既然插不上話,那我今天就走,省得礙眼。”
她扔下餐巾,頭也不回地離開了禦膳房。
其他人看著香夫人的背影,臉上都有不忿的神色。
一個被打得丟盔棄甲的巫毒門掌門人跑來避難,不但不知道感恩,還指點江山硬懟軍師,這也太霸道了。
安拉克搖搖頭“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隨她去吧。”
吃罷午餐,所有參會人員告退,戴蒙剛走出宮殿,軍師從背後追上來,低聲道“大公子記得我們的約定,明天搞不定總舵,我就會搞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