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由自主站起身答道“老蔫說虎十八得了急病,他要趕快帶他去醫院……”
話還沒說完,館長的臉色大變,他隻說了一句“壞了”,人已經衝出辦公樓。
館長快速跑到傳達室門前,氣急敗壞指責“你怎麼看門的,為什麼要放走皮卡車?”
老漢莫名其妙地說“他是你和虎十八的客人,昨天你還交代,見了他就放行,那我今天為什麼要攔著?”
館長被噎得說不出所以然。
他擺擺手“先彆說這些了,皮卡車向哪個方向走的?”
被無端訓斥的老漢明顯不高興了,翻著眼皮道“人家愛去哪就去哪,我隻管門前的事,彆的一概不知。”
館長來不及和他爭吵,跑出門外左右看看,但哪裡還能看到皮卡車的蹤跡。
他急忙撥打手機給內線,要求查出皮卡車的下落。
打完電話,館長跑回停車場,駕駛自己的寶馬車,停在拳館大門前等待內線通報。
館長很後悔,自己不該說出虎十八負責走私業務。
肯定是因為無意泄露了信息,才使得虎十八被劫持。
館長現在可以明確判斷,老蔫絕對是冒牌貨。
雖然真實身份不知道,但能接住他的淩空劈掌,又能從八樓躍下還安然無恙,絕對是一個武林高手,甚至比他的功夫還要高。
這個家夥一直在套他的話,他卻一點兒也沒有察覺出來。
好一招扮豬吃老虎啊。
館長懊悔的對方向盤猛擊一掌。
噠噠噠
傳達室老漢敲著車窗。
館長一肚子邪火沒處發,降下車窗大吼一句“有什麼屁事!”
老漢神秘地說“我有個重要消息要向你單獨報告。”
一個看大門的能有什麼重要信息。
出於好奇心,館長還是解鎖車門“進車裡說吧。”
老漢拽開車門就坐在後座,按著真皮座椅,讚歎道“高級轎車坐著就是舒服。”
館長沒好氣地催促“說吧,啥消息。”
老漢答道“你不要追了,沒用。”
館長扭頭看老漢。
今天怎麼啦,碰到的人都變得怪怪的。
館長怒火道“你說沒用就沒用了,你算個球,彆給我搗蛋,滾出去!”
老漢故意湊近館長,認真地說道“你咋聽不出來好賴話呢,你打不過他,去了是自取其辱,還把自己搭進去……”
館長再次被羞辱,忍無可忍的爆發了。
他一拳打向老漢的鼻梁。
拳頭在老漢鼻尖一厘米的地方停住,拳風把老漢的滿頭銀發吹得不斷飄動。
館長臉色慘白,額頭滲出冷汗。
他的手腕不知何時被老漢攥住,寸關尺的穴位被按住,半邊身子麻木到沒有知覺。
老漢鬆開手,教訓道“遇事就火燒屁股一樣,難堪大任,你的衝動隻能耽誤更多的時間。”
館長震驚得一動不動。
傳達室的糟老頭竟然有如此驚人的功夫,他卻從來沒有察覺。
老漢眯著眼看向窗外,淡淡道“回去吧,彆剛上一當,再上一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