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當普拉斯基打電話尋求幫助,館長不想再卷入另一場紛爭。
他沉吟片刻,道“過機場安檢是小事嘛,馬家在三河市的根基很深,安檢也有內線,到時候讓被收買的安檢員睜一眼閉一眼放行不就可以了嗎?”
普拉斯基解釋道“龍國的安檢要經過人臉識彆環節,收買的安檢員沒有辦法修改係統數據,所以馬少經過安檢一定會被查出來。”
館長又建議“可以給馬少頭上纏上紗布,找醫院開麵部燒傷證明,馬少不就可以輕鬆過關了嗎?”
普拉斯基雖然是老外,但也能聽出館長推脫不想幫忙的意思。
因為事情緊急,他也顧不上和館長爭辯,直接就結束了通話。
館長心中冷笑,馬守夫真是個忘恩負義的家夥。
伏虎拳館主幫助他起家,結果馬守夫在成為三河市首富後卻忘本,既不歸順也沒有上貢,現在還有臉找伏虎拳館幫忙,臉皮也太厚了。
但是,沒過多久,館長的手機再次響起,這次打電話來的是館主。
館長渾身一哆嗦,館主看來是知道走私碼頭出事,打電話興師問罪了。
“館主,您老有什麼吩咐?”館長小心翼翼地問。
館主沒有和他客氣,直奔主題讓他協助馬少安全通關。
館長暗自憋氣,肯定是普拉斯基說不動他,直接讓館主向他施壓。
他可以不給馬守夫麵子,但是不敢對館主有一絲違抗,連聲答應現在就安排。
得到承諾,館主隨即掛斷了電話,壓根沒提走私碼頭的事。
館長擦擦額頭的汗,轉頭對身邊的漁翁說“館主不關心碼頭被毀,反而替馬守夫操心馬少,讓我感到意外……”
漁翁專心致誌看著無人機傳回來的蘆葦蕩碼頭的圖像,淡淡地說“你把格局放大些,在館主眼裡,一個小小的碼頭被毀,根本不會放在心上。”
館長想想也是,但答應了館主的事絕不能馬虎,他隨即撥打了普拉斯基的電話。
“普拉斯基先生,你真是好手段,用館主壓我。”館長相當不高興。
“事出緊急,迫於無奈,請你多包涵。”普拉斯基說的很客氣,但明明能聽出他的得意。
館長能想象到普拉斯基小人得誌的嘴臉,但他也隻能啞巴吃黃連,忍下這口氣。
他冷冷地說“既然你們決意要送馬少上飛機,我猜一定有計劃,需要我們怎麼協助直說吧,我按你們的計劃辦。”
普拉斯基馬上說道“馬少的病情嚴重,沒有時間再替他辦假身份,現在隻能硬闖機場安檢。”
館長嚇了一跳,這孫子膽子還真大。
普拉斯基繼續道“你負責在候機大樓製造點混亂,我的人會利用這個時機侵入機場監控係統,修改掉馬少的身份信息。”
又要讓伏虎拳館乾臟活。
館長不滿地問“你的人手那麼多,在機場鬨出點兒動靜很容易,何必非要讓我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