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鬥場內一片寂靜。
誰也沒有看到林寒出手,怎麼就能讓兩個人一起受傷了?
剛才還想在老板麵前表現一下的眾人,現在都心生怯意,沒人敢主動迎戰。
牛喜順也大驚失色,他也沒有看見兩個手下是怎麼被打飛的。
他慌忙叫道“弟兄們,這人身藏暗器不講武德,一起抄家夥開乾,不把他放平,咱們以後就彆想混了。”
眾人覺得有道理,如果被年輕人單挑四十多人,以後他們就成了江湖笑柄,想再吃這碗飯就難了。
他們從兩側的兵器架上抄起砍山刀和短柄斧,呐喊著向林寒胡亂劈砍。
林寒暗自歎息,這夥人沒啥武學根基,都隻是些地痞流氓,如果和他們動手實在掉價。
他運用天玄步法,在刀斧叢中從容穿梭,懶得出手。
眾人以為可以砍中林寒,卻總在關鍵時刻,被林寒靈巧地閃身躲過,凶器都砍在了自己人身上。
隨著一聲聲慘叫,眾人自相殘殺,全都倒在了血泊中。
牛喜順看的心驚肉跳。
這是什麼邪門功夫,簡直是聞所未聞。
他還沒有從震驚中回過味,林寒已經出現在他的麵前。
“該你了。”林寒麵無表情地向他招手。
“我和你拚了!”牛喜順用儘全力揮拳打過去。
林寒也揮拳擊出,打擊目標正是牛喜順的拳頭。
哢嚓。
牛喜順慘叫一聲,向後摔出去幾米遠。
他的指骨斷裂,腕關節、肘關節和肩關節瞬間錯位脫臼,巨大的疼痛讓他差點暈死過去。
林寒朝他慢慢走過去。
牛喜順知道不是對手,更何況他的右手已廢,就算想掙紮一下也已不可能。
他再也顧不得臉麵,驚恐地連連哀求“好漢饒命,有話好說,千萬彆動手……”
林寒站在他麵前,冷聲道“剛才還想把我亂刀分屍,現在卻求我彆動手,你怎麼有臉說得出口,你好歹也是混社會的,一點兒骨氣都沒有,真是垃圾。”
他說著,毫不猶豫抬腳踩碎了牛喜順的右腳踝。
牛喜順抱著腳踝滿地打滾,痛的哭爹喊娘,什麼體麵都不要了。
“閉嘴!”林寒大喝一聲。
牛喜順的哭嚎聲戛然而止,他再疼也要咬牙忍住,敢不聽這位小太爺的命令,恐怕還要被拆骨。
林寒問道“瞅你這點出息,有啥資格圈地收保護費,是不是有人罩著你?”
牛喜順顫抖著聲音,道“三河市馬家給我投了錢,這次去貴公司鬨事,全是他們的主意,我沒有冒犯爺的意思啊。”
果然是馬守夫搗的鬼。
林寒揚了揚下巴“打電話聯係馬家的人,說我要和他們談談。”
不多時,電話接通,牛喜順說了兩句就把手機遞給林寒。
電話中傳來柔和的聲音“我是鑫盛社的幕僚長,林先生,咱們聊聊?”
林寒冷笑道“你想找我聊天,何必要兜這麼大的圈子,不覺得無聊嗎?”
幕僚長笑道“如果林先生不知道馬家的本事,聊天也聊不出結果,豈不是更無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