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靈阿眠!
李氏知道蘇烈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從北荒村過來抓小離。
“小離,乖,彆哭。你告訴娘,你拿他們什麼東西了?”
“娘,我什麼也沒偷,你相信我我真的什麼也沒偷。”小離抓住李氏的衣衫,委屈地說。
“好好好,娘信你信你。”李氏也心疼,這孩子從生下來就沒過過什麼好日子,現在還要被人綁著。
李氏緊護住小離,“蘇村長,我家小離說了,他沒拿你們北荒村什麼東西。”
蘇烈不屑的發出嗤笑聲,“來人,給我搜!搜出四金的重重有賞!”
四金?阿眠看了眼蘇寧州。難道是他在永安城得的筆墨紙硯四金?蘇寧州怎麼會和北荒村的村長扯上關係?四金怎麼又丟了?
蘇寧州眼神瞥見阿眠看他,尷尬地低下頭,也是,曆屆書法大會第一名就沒他這麼丟人的。
四五個人拿著火把推開李氏進入屋內,還有三個人進入阿眠她們所住的屋裡搜查。曹丁木和楊青急忙跟進去,他們幾人的包袱還在裡麵,怕他們亂翻東西。
蘇烈瞧著那兩個氣息稍微強點兒的人走後,眯著眼看著剩下的三個人。
兩個姑娘,一個沒靈力,一個靈力氣息還不到一級,旁邊那個男人更不中用,身上一點兒氣息都沒有,白長了個大高個兒。
蘇烈和旁邊一個拿火把的村民耳語了幾句,那個村民從身後招呼了兩個人,三人拿著繩子朝著阿眠、月岩還有龍琰走去,不懷好意。
“你們也想綁我們?”阿眠拉著月岩往後退了兩步。
蘇烈無賴地說“這四金早不丟晚不丟,偏偏你們來了它就丟了,我懷疑是你們這些外域人教唆李離偷得!”
“你,血口噴人!”月岩還從沒見過如此不講道理的人。
剛才一直看熱鬨的龍琰這會兒終於動了動,漫不經心地走到阿眠和月岩身前。拿繩子的村民本來想先把兩個小姑娘綁起來,誰知這男人還想在小姑娘麵前表現一下,不自量力。
“那就先綁你!”
龍琰看著眼前三個靈階剛過一級的人,不屑的笑了笑,“好,那就開始綁吧。”
三人剛想動手,可誰知那繩子像是著了什麼魔,繞著他們自己動起來,把三人捆紮一塊兒,結結實實。
周圍的村民看見驚訝害怕的不敢出聲,這時候搜屋的人都出來了。楊青跟著出來時也看見了繩子自己在動,他懷疑是不是天太黑,他眼花了。
阿眠也有些不相信,使勁兒揉了揉眼睛。
“你……你!你是誰?”蘇烈聲音裡帶著恐懼和不敢置信。這人明明身上一點兒氣息都沒有,卻能馭物!據他所知,馭物至少需要靈階七級,這人靈階有七級?
“村長,救我們!”
“救我們!”
被捆的三人死活掙不開繩索,周圍的人也不敢上前。
“這是在鬨什麼!”人群後傳來一聲蒼老渾厚的聲音。
人群自動散開,讓出一條小道,一位滿頭白發的老人拄著雙拐,一步步緩慢走過來。等這老人走進,阿眠才看清,這老人沒有右腿。
“蘇烈,你這是發什麼瘋?又來我東荒村鬨事,當我死了不成!”
麵對老人的怒氣指責,蘇烈根本沒當回事,倒像是個發脾氣的孩子。“老鄭頭,其他的事我跟你鬨鬨也就算了,可今天的事必須要給我個說法。”
“那你說說,到底怎麼回事。”鄭村長,收起雙拐,旁邊有人給他拿了張椅子讓他坐下。
蘇烈把身邊的蘇寧州拉倒跟前,“你也知道,今年輪到我北荒村供奉風雨廟,早前我就已經在城主麵前承諾,今年必定在風雨廟裡灑金,風風光光迎接風雨二神。這是我侄兒蘇寧州,前幾天在永安城書法大會上拔得頭籌,得了筆墨紙硯四金。我這侄兒孝順,願意獻出四金來供奉風雨廟。可誰知,竟有歹人偷了那四金,實屬可恨!”
鄭村長聽後,點點頭,“這麼說,你認為四金在李氏這兒?”
蘇烈現在巴不得拎起小離好好打一頓,他指著小離說“就這小不點,今天有人看到他在我家附近鬼鬼祟祟,四金肯定是他偷的!”
“我沒偷!”小離看見自己村的村長來了,底氣更足了。
鄭村長聽後還是點點頭,“蘇烈,你既然說是小離偷了,可有在他家找到四金?”
蘇烈看著剛剛進屋搜查的幾個人,“東西有沒有搜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