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俠一笑!
“哎呀,原本是想留教主在山莊當中小住幾日,不曾想教主事務繁忙,這麼就著急走啊”。
“葉莊主,大家以後有的是時間,不隻是埋劍山莊,我日後還要請葉莊主到我修羅宮小聚一下呢,現在你我二人可不是簡簡單單的莊主、教主的關係,咱們也算半個兄弟了,而且葉莊主比泛舟要長上幾歲,所以泛舟這麵叫你一聲葉大哥”。
“哎呀,教主真是折煞老夫了”。
“不,大哥這兩個字,葉莊主絕對擔得起”。
“好,既然,冷教主把在下當成兄弟,那在下也把教主您當成我的兄弟,從今之後,我們埋劍山莊跟修羅宮就生死與共,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有葉莊主這句話就夠了,葉莊主,咱們後會有期了”。
“冷教主慢走”。
“哦,對了,葉莊主還有最重要的一件事情在下忘說了,以後要是有任何事情的話,我們之間就通過駱先生轉達就行了,駱先生呀…,從今之後,你的任務恐怕要加重了,而且還很重要哦,這是搭建我兩方正常溝通的橋梁啊,哈哈…”。
“教主,葉莊主,你們放心,在下一定會儘心儘力替,埋劍山莊和修羅宮辦事”。
“好了,葉莊主,咱們就此彆過吧,日後再見”。
“教主慢走”。
劍拔弩張,形勢緊張的一場鴻門宴就這樣的結束了,離去以後,葉長弓站在莊門口久久沒有離開,他隻是衝著冷泛舟一直在發笑,這笑中帶著一股苦澀,也帶著一股無奈之感,隨後一句話也沒有說,返回了莊內。
那一邊已經走遠的冷泛舟也顯得心事重重,畢竟這一次來的目的他算是達到了,也算是沒有達到,最重要的就是葉長弓的那些話是讓他受之不爽,拒之不得。
洛先生說“教主,看來這一次埋劍山莊之行,讓教主您感觸頗多呀”。
“唉,駱先生有所不知啊,這一次我來的目的是為了搶奪神劍,可是不曾想這神劍的事情竟然這麼複雜,雖然我也知道這葉長弓的話不能夠全部相信,可是我又不得不相信呢,畢竟埋劍山莊保護神劍已有數千年,我們對神劍的認知還停留在傳說當中,你說他說的是信也不是,不信也不是啊”。
“教主,我覺得,葉長弓這個人心機頗深,他恐怕早就看出教主您的用心,所以有可能這些話是故意說出來的,什麼戰神之血,什麼令牌的事情,也有可能是他故作玄虛”。
“不…,如果要是故作玄虛的話,他沒必要將我大費周章的請到埋劍山莊來”。
“那教主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是繼續追查令牌的事情呢,還是…”。
“令牌的事情要繼續追查,這件事情我們要跟埋劍山莊站在一條戰線上,葉長弓有一件事情說的是對的,朝廷現在的時局在變,削藩已勢不可擋,越是這個時候的話,我們就越應該繃緊這個弦,向左向右走,如果選擇不好的話,就是萬丈深淵的,所以這一點我們跟葉長弓還是一條繩上的螞蚱”。
“教主說的是啊,現在時局可非常緊張了,江湖、藩王全都攪在了一塊,我們應該為自己考慮,方孝儒這一寶押對倒是行,可要是押錯的話,那後果就嚴重了”。
“駱先生,這段時間你在中間可要靈活一些,現在校內也在用人之際,赤龍又被方孝儒牽製在了京城,我身邊現在就剩你了,跟葉長弓這樣的人打交道,一定要提起注意,否則的話,我們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教主其實也不用擔心,在下也看得出來,以教主您現在的武功實力,那葉長弓並不在你之上,而且埋劍山莊怎麼可能跟我們修羅宮相提並論”。
“現在不是考慮這些的時候,如果論這些的話,我當然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就摧毀埋劍山莊,可是這中間不是有神劍的事情嗎?這是一切的出發點,連朝廷都是,要不然的話為什麼葉長弓投靠方孝儒這件事情整整布局了這麼多年才收網”。
“教主,那看來我們接下來不僅僅是要跟埋劍山莊方麵保持聯絡,朝廷那邊也不能斷”。
“不止這些,還有北平方麵燕王朱棣現在的實力也是有目共睹的,明眼人都能看出來,朝廷再這麼下去的話,即使藩王們不想反,也會逼他們反了”。
“是的,屬下明白”。
“還有一件事情,駱先生,這神劍的事情固然重要,可是我心中還有一件事情一直讓我放心不下”。
“哦,教主說的是韓童…”。
“沒錯,這韓童突然之間出現,一下子算是攪亂了我很多的計劃呀,銀月商號那邊還是要督促一下,儘快掌握韓童的行蹤,像這樣的人越往後拖就越成問題,另外,韓童身邊的那個人也同樣重要,這不是鬨著玩的,以韓童當年的威望想在江湖上揚名立萬的話,簡直不費吹灰之力,更何況現在教中雖然大部分都已臣服於我,但是這其中也有很多是當年韓童的部下,這讓我隱隱不安呐”。
“教主放心,在下會即刻通知銀月商號那邊的人,讓他即刻查到韓童的行蹤”。
“好,這件事情要抓緊辦行了,我也累了,抓緊時間回宮去吧”。
“是教主”。
就在這冷泛舟與葉長弓打得火熱的過程中,朝廷那邊的局勢也是在變,削藩的勢頭現在正在一點一點的向前推進,而江湖各大門派也在此階段當中遭到了埋劍山莊、修羅宮的攻擊,死傷慘重,尤其是上次奔喪之事,藩王身邊大部分的武林人士皆已除進,就連少林、武當這樣的江湖大門派也遭到了侵擾,其他的小門派就更不用說了,根本就沒有實力跟埋劍山莊這樣朝廷在背後站著的門派相提並論。
密室當中,方孝儒再一次觀看著北平等方麵的密折其內容,跟以前完全的一樣,這讓方孝儒對於朱棣的失心瘋越來越相信,也讓他越來越放鬆了警惕,將北平視為最後一個削藩的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