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公子隻賣藝!
二號回答了白林的問題,但是對於王博真的品級,二號含糊其辭,隻說深不可測。
既然深不可測,那襲擊前太子的賊人豈不更加可怕?白林心裡打了個哆嗦,君子不立危牆,我要不要和蓮姐分道揚鑣,及時止損?心裡還有點舍不得呢,畢竟蓮姐對我不錯。
好在二號聰明,了解白林的意思,沒有再提及前太子,但補了一句“屬下明白,但屬下得告訴白公子一件事,前太子就死在斧頭山下,隻不過是在山的另一邊。”
白林愕然,他聽說過前太子遇刺之地是在鵝頸山脈,想不到竟是離自己如此的近,而且越來越近。
二號走後,顧順清背著他繼續爬山。路上,白林心裡琢磨,同一個地方,同樣身陷囹圄,哥哥那麼牛叉都被乾了,晉王這個弟弟氣運能好到哪去?凶多吉少啊!大不了,找個機會,帶上蓮姐,老娘,順清單獨跑路,或者想辦法聯係老陰批。
正當白林在心裡瞎琢磨的時候,顧順清突然說道“少爺,我突然想起一件事。”
白林心不在焉地嗯了一聲。
顧順清道“那日,少爺你不知所蹤,夫人著急,便讓我找人帶上她的親筆信去求援,似是下了很大的決心。”
聞言,白林突然來了興致,據他所知,父親並無親戚,白家算上他四代單傳,娘親據說是父親偶遇山賊時救下的,這麼多年,從沒聽說她有什麼親戚,那麼娘會向誰求助呢?誰有這麼大本事呢?
白林問“順清,我娘給誰寫的信?”
顧順清答道“青州知府王博真,我也是剛弄清楚你和王家小姐的關係,突然想起此事。”
白林眼睛睜大,似是聞到了瓜香,拍著顧順清的大頭,急道“王博真?信裡寫的啥?”
顧順清道“夫人的信,我哪敢看?送信的家丁還沒回來,我們就去密道躲藏了。”
“你個笨蛋,記住,以後這種事必須偷看,然後跟我彙報,知道嗎?”
顧順清滿嘴答應,隻要少爺說的,那就是真理,他暗下決心,以後不管誰的信,隻管拆了看,這是公乾。
白林心裡念著兩個當事人的名字,柳青月,王博真,姓氏不沾邊啊?突然,白林眉梢一挑,姓王?老王?隔壁老王?那這個瓜有點大啊!也不能亂猜,萬一是遠房親戚呢,比如表妹?又或者王博真是死鬼老爹朋友?朋友妻呸,朋友妻就算了
無論白林怎麼猜,事情都會自動朝著獨居寡婦與隔壁老王靠攏。該不會老爹被綠了?自己是老王的意外?金蓮大姐的小老弟?不要啊
太陽西斜,白林等人陸續到達山腰,聚集在一起,再往上,山體筆直陡峭,無法繼續攀爬,原地等待白林的安排。
白林放下混亂的思緒,活命要緊,他指著頭頂岩壁的一塊巨石,說道“殿下,洞口就在巨石上麵,有巨石遮擋視線,若不是爬上去,極難發現。”
晉王道“確實極難發現,天無絕人之路,我們速速進洞吧,莫要再耽誤時間,錯失了良機。”
白林輕咳一聲,道“殿下,可否借一步說話?”
晉王道“可。”說完,他屏退左右,隻留自己和白林二人。
白林低聲道“殿下,地上沒有屍體,叛軍必定會起疑,要不卑職帶人”
還沒等白林說完,晉王立刻打斷他,道“不可。本王乘王兄教化,推崇儒家的仁之大道,豈能看著你與那些士兵赴死?白林兄,不必再說,本王決不答應,生死有命,若我今日做了此事,九泉之下,我有何顏麵去見皇長兄?”
我尼瑪,白林心裡暗罵,我特麼是想說,卑職帶人護送殿下與家眷先走,忽悠一波兵士死戰,斷後,然後許諾重金,撫恤家人,如此,還有一部分士兵有機會活下來,這才是完美計劃。你倒好,想讓我去送死?沒門兒,窗戶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