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公子隻賣藝!
“因為我這個糟老頭子。”王博真笑道。
金蓮不解,緩緩直起身,眯著眼問“莫非是你搞的鬼?你從中作梗?難怪柳伯母說不想高攀。”
王博真後退兩步,雙手瘋狂擺動,嘴裡急道“不不不,不是那樣的,你聽我解釋。”
啥時間父慈子孝消失無蹤,隻有杏目圓睜的女兒和拔腿要跑的老父。
“說,因為啥?”
王博真歎了口氣,娓娓道來“我壯年時,你柳伯母對我有意。”
就這一句,王金蓮小嘴圓張,眉毛輕挑,一雙玉手抓住老父親的衣袖,咀嚼片刻,急道“繼續,繼續。”
看著女兒眼裡熊熊燃燒的的八卦之火,老好人王博真拽出衣袖,後退兩步,繼續說道“但為父當時已經有了良配,於是”
王博真把他對柳新月乾的事兒簡單地說了一遍,總之,話題導向就是他是個負心漢,所以柳新月恨他,不願與他結成兒女親家。
“哦,白伯父死了,於是你們又勾勾搭搭,想再續前緣,於是拆散我和小林子。”
王博真眉毛一挑,心中一驚,這女兒的想象力簡直簡直。他急道“不可亂說,不可亂說,我們清清白白,你柳伯母隻是記恨我。”
金蓮拍了拍胸脯,深呼吸一口氣,喃喃道“原來如此,那就好辦了。”
“好好辦?女兒你要乾嘛?”
金蓮露出一抹狡黠的微笑,拉著王博真的衣袖道“我小時候讀過一片史記,叫負荊請罪,爹,為了女兒,麻煩您老演出苦肉計,好不好?”
“負荊請罪?虧你想得出來,為父的臉不要了?”王博真故作嗔怒。
“您喝了我的湯,這事兒你答應也得答應,不答應也得答應,女兒這就給您砍些柳條來。”說完,她拔出銀龍槍,就要出門。
“停!不用了,你不在的時候,我們已經化解了矛盾,你和那小子可以隨意來往了。”王博真眯著眼笑道。
“當真?”
“自然當真,為父何時騙過你?”
王金蓮聞言,喜出望外,笑顏如花,兩隻大眼睛發著奇異的光,搓著手,踱了幾步,興奮地說道“爹女兒這就去找他。”
王博真笑道“蓮兒,你矜持點,女兒家怎能這麼毛躁?明日,爹與你同去。”
“謝謝爹!”
於是乎,父慈子孝的戲碼再次上演,隻是,連喝三碗參湯,讓老王有些吃不消。
白府。
“含柳,含柳!”柳新月喚了一聲貼身大丫鬟。
“夫人,少爺還在閉關中,不讓人打擾。”含柳邊走邊說,老夫人一開口她便知道要問什麼事,能得寵不是沒有原因的。
柳新月放下茶杯,歎道“也不知道林兒學的什麼法術,常常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