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希望這家夥能懂點什麼吧。
為什麼突然有了一種保姆的既視感呢?
“其實我們隻需要換一個地方呆著,就可以變得安全很多。”
“最好能能躲到地下去!”
“哦!對,我們應該躲到地下去!”
該讓我怎麼說呢?
作為橫豎也是接受過帝國軍事教育的人,居然麵對這種情況都做不出正確的反應?
這真的很反常。
“我想起來!我剛剛去銀行的路上看到了一個打開著的地窖!”
地窖麼?
可能不是太行吧?
但是總歸要先去看一看再說。
按照我的估計可能時間不會太多了,但至少從在那夥人悠閒的樣子來看這個計劃也不會馬上就被實施。
“好,那你先把這一半東西收起來,帶在身上!”
不過想一想也的確不能怪莫拉爾。
其實也都知道這種附帶的軍事教育根本沒什麼作用。
都明白沒有相匹配的那種壓迫感,大家也都隻是把這件事當做稀疏平常的一種課程來看。
本質上其實還是象牙塔裡的乖乖孩子,隻不過知道了大概是有這麼一回事罷了。
“好了,趕快把這些東西都收起來!”
“記住,維持自己的生命一定是最首要的條件!”
“要給自己設定一些界限,每次後退都要直接乾脆的退到界限內。”
“拋棄就要果斷,做事要有目的性。”
就像平常大家說的,當一個狼滅。
當狠人還不夠,還要比狠人多億點。
就是這個道理。
“界限?為什麼?”
“我知道你現在理解這些東西很難,但是舉個例子”
“現在有生死敵人在追你,而你的身上有六樣東西。”
“食物、水、手槍、一件護甲、一台終端機和你的攜行背包,裡麵裝滿了你需要的數據和資料。”
“你跑了很久體力不支,開始感到很累了,你的速度也就慢了下來。”
“如果這個時候讓你丟掉一些東西,你會怎麼辦?”
食物和水,最基本的維生條件。
手槍和護甲,保護自己的有效手段。
終端機和各種數據資料,則代表了一些生活工作上的資料。
這裡可以是終端機和資料,以後就可以是其他一些類似的東西。
“我丟掉終端機!”
“正確的選擇,但是不夠果斷。”
“在丟掉終端機的同時,你應該一起丟掉你的攜行背包。”
這其中或許有很多人會把攜行背包放在比較重要的位置,因為那是自己所需要的材料。
但是現在麵對死亡的威脅,你都已經將使用它們的終端機丟掉了,難不成還想能在逃出生天以後再使用這些資料嗎?
“怎麼?覺得很奇怪麼?”
“你的終端機都已經丟掉了,你還拿著這背包資料乾什麼?生小資料嗎?”
“可是終端機丟了可以再買新的啊!”
果然
這就是最正常的想法。
可能幾乎所有人的人都會這麼選擇,但是也極少有人會想到一下丟掉兩樣東西。
雖然沒錯,也看出了終端機可被彌補的屬性,但是資料何嘗又不是一樣可以重新獲取呢?
“再買新的就這樣說出來是簡單,可是你要是沒跑掉連小命都丟在這裡了,又去哪買新的呢?”
“本質上兩者要合在一起才能發揮作用,所以你再決定拋棄其中一個時,就應該要將另一個也劃入丟棄清單。”
“這就是所謂的界限內的東西,而你一但選擇退讓”
“就應該直接果斷的拋棄這個界限內所有的東西。”
莫拉爾輕輕抱起胳臂,顯然是已經有了一些觸動了。
說起來單純或多或少會很天真,但天真並不意味著傻。
如果仔細的去思考,就能很輕鬆的明白我舉的這個例子。
“好了,既然已經收拾好了就先出去看看吧,我們邊走邊說。”
“嗯。”
“帶路吧,我們先去看看那個地窖”
對了,槍要不要留在這裡?
如果她趁我們不在的這段時間拿著槍跑走了
算了,跑了就跑了吧。
這樣也好,起碼我也不用再過多的擔心她留在我們身邊是為了什麼了。
“走吧!”
室外的太陽已經高高的升了起來,在略顯潮濕的大氣下折射出彩色的光暈。
其實從另一個角度來看的話,這裡或許會很美也說不定吧?
“下麵如果你還需要拋棄一些東西的話,你會如何選擇呢?”
是維持生命的食物和水,還是保護自己的護甲和武器呢?
但是鑒於剛才我和他說過維持自己的生命一定是最主要的目的,我猜他會選擇丟掉槍
“我丟掉護甲和槍!”
雖然大概也已經猜到了結果,但是這次莫拉爾這般直接肯定的回答,也還是讓我微微動容。
看樣子這家夥已經開始明白果斷的意思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