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
這個問題該怎麼問呢?
難不成要直接問他“那我到底算是什麼東西嗎?”
“我不知道,嘿嘿,但是你很像他,像他!”
“所以我知道你沒騙我,沒騙我,我老了,但是我還是看得出來,嘿嘿,看得出來!”
這種時候反而還擔心我懷疑起他來了,怎麼給我一種惡人先告狀的錯覺呢?
莫拉爾他們也回來了,時間的話也還算充裕。
再和他談一談吧。
“那死掉的真的是他們的兒子嗎?”
“嘿嘿,你這是什麼問題?難不成,難不成孩子還能有假的,假的嗎!”
那這種肯定的回答,也就是說我真的有一個已經夭折了的兄弟嗎?
或許是怪我問這個問題的時候沒經過大腦吧,應該先問他這孩子是怎麼死的好了。
“那你有對於我的印象嗎?”
或者先問問看他是否有對我的印象,這樣或許能推斷出這些事情發生時的時間也說不定。
“唔,不知道,嘿嘿,我不認識你,不認識你!”
答案很直接,也很肯定。
但是這其中有一個疑問,如果我的母親那個時候已經死去了,那我到底……是怎麼來的?
難道我不是……
嘖!
“那你知道他是怎麼死的嗎?”
看著他的眼睛,但是沒有一點的波動,真的不像是在編著什麼東西的樣子。
如果他說的都不是隨意編出來騙我的話,那我的身世,或許甚至還有其他的故事嗎?
那也不對啊?
他之前才說過,我是那麼的像我的父親,也以至於讓他在第一眼看到我的時候將我錯認成了我的父親。
這裡麵有太多奇怪的事情了!
“他,他……還是杜姆普!杜姆普!”
又是他?
“都怪他,是他害的,是他害的!”
眼前的老人再一次怪叫著喊出了這個名字,這個和“他們”有所牽扯的名字。
禍害了我的父母,甚至沒有放過我的兄弟!
哪怕現在有一個更奇怪的問題呈現在我的麵前,但是這個人……
看來真的要把這個名字,放在心上了。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彆急,彆急!”
“那你能告訴我杜姆普到底是什麼人嗎?”
至少聽到這裡,現在這個問題,需要我好好的搞清楚了。
日後有機會,一定要認識一下這個和我關係匪淺的杜姆普。
“你就告訴我,他和你們有什麼關係好嗎?”
如果直接讓他說的話,肯定又會像之前那樣陷入對“他們”的恐懼中去,變得難以溝通。
所以要先把他的思路往另一個方向引導,避免喚醒他內心的恐懼。
“和我們……和我們,咳咳,咳咳咳!……他能管我們,他們逼迫……他……”
這樣看來,應該也是沒有什麼辦法了。
隻能知道我的父母和這位老師傅曾經在一艘船上服役過,而這個杜姆普則是能管理他們的軍官之類的人物吧?
這樣就要想辦法去查詢一下我父親的服役記錄了,而且如果真的有什麼厲害的人故意來對付我的父親,他們一定不會留下那麼明顯的證據!
如果真的要知道些什麼,又要想辦法接觸聯盟海軍了嗎?
想到些什麼吧,爺爺,我叫你爺爺了,拜托你,想到些什麼吧!
“他,我們叫他艦長,對他是我們的艦長,嘿,咳咳咳!”
艦長……
我還以為是一個中下級的軍官!
那這樣也就好辦了,但是還是得想辦法得到服役記錄,或者其他的登記記錄才行。
最終還是要想辦法接觸聯盟海軍了嗎?
而且聯盟海軍那麼大的一個機構,我要找到關於我父母的記載材料,又談何容易?
這仔細想一想,甚至還在有人故意遮掩的情況下,真的是無異於大海撈針。
那你要放棄……嗎,林曼?
我一直自詡自己是一個最求性價比的人,一直都有著明確的目標和不斷尋找達到目標的辦法。
但是現在這種情況,讓我束手無策。
也並非束手無策,而是我能想到的辦法,幾乎沒有有效化簡的手段!
可惡!
真的要讓我走到聯盟海軍設施麵前光明正大的像他們索要這些記錄嗎?
這和自殺到底有一些什麼區彆?
真要說起來,自殺可能會更體麵一些吧。
“還能想起來一些其他的事情嗎?關於這個杜姆普的。”
最後又還是隻能寄希望於眼前的老人,希望他能在想起一些有關於他的特征。
至少日後真的找尋起來,希望也不會兩眼一抹黑吧。
“我,我想一想,咳咳,讓我想一想!”
“我能想到,我……”
“對了,他有一隻眼睛,是,是,咳咳咳!”
“是瞎的!是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