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曼,林曼?蘭斯塔洛?”
隨著我的進場,氣氛就像一下子凝固了一般,最後實在感覺尷尬的“少校”勉強算是幫我做了一下自我介紹。
“是,我是。”
“坐吧。”
坐下後,在左邊的那個上校終於開始打量了我,而右邊那個現在看清楚了,是個少校,還一直在看文件模樣的東西。
“在我們接受到的文件中顯示,你表示自己經曆過帝國uestiii上的居住點屠殺,是嗎?”
開門見山嗎?
看來你們的確很有興趣。
我儘力把自己打造成一個“汙點證人”的計劃應該是成功了。
“是,我還在那次屠殺中受了重傷。”
已經開始使用屠殺這種敏感的詞彙了呀,看來聯盟這邊雖然沒有什麼表麵上的表示,但是實際上應該也不會怎麼好受吧。
“證據是否就是你現在身上的傷口?”
“是。”
“我們可以對你的傷口進行生物材料提取,和外觀的記錄?”
話音剛落,和“少校”坐在一起的人就站了起來。
喂,這完全就沒有在想要征求我的意見吧?
完全沒有經過我的答複,便已經取出了一些醫療器械,朝我走了過來。
好吧,我也隻能選擇表示配合,除此之外我又能怎麼辦呢?
來人在我的疤痕處拍照留檔,並在表麵稍微切取了些許組織,還抽取了一小管血液。
拍照和切取組織我都可以理解,但是抽血……總讓我想到一些不好的事情。
“謝謝你的配合。”
我隻能苦笑,除此之外我還能怎麼辦?
但是有一說一,這幾個人明顯對我的態度非常滿意,可能是我的錯覺吧,感覺語氣也變得柔和了許多。
“所以你確定當時就在現場,是嗎?”
“是的,我們的身份卡也能對應時間段在當地登記住宿的記錄吧。”
“好的,接下來我想請問你是否有目擊參與屠殺的都是些什麼人?”
來了,關鍵的東西來了,我也知道你們想要聽些什麼東西。
“大概是發生屠殺的前一天吧,我有目擊帝國的飛機出現在當地。”
“隻看到了飛機嗎?有看到當時屠殺過程進行中出現的人,或是物嗎?”
“屠殺過程中的話,有穿著你們聯盟服裝的人出現……”
“但是他們說的都是帝國的官方語言,口音也都是帝國本地口音。”
一句話讓所有的人都放下了手上的事情,直直的看向了我。
“那麼當時你人在什麼地方,又在做什麼事情?”
能否回答好這個問題,直接關係到我的話是否能夠置信,也就關係到我接下來的命運是否還能出現轉機。
“我當時已經受傷了,被炸彈炸崩的土石砸到了我。”
“我也幾乎被埋在了廢墟瓦礫之下。”
裝出一副思考的模樣,如果這種時候不假思索的描述出那個場景,多半也會被認為是之前編好的話吧。
“那你看見的人在乾什麼?”
“他們在抓活口。”
“那你怎麼沒有被抓走?”
“我也不清楚,但是當時我渾身都是血被壓在廢墟下麵,他們可能以為我應該已經死了吧?”
說著這個話的同時,腦海裡不知不覺卻想起來了那個被娜莉婭放倒,永遠的躺在了冰冷的地下室中的那個帝國士兵。
“之後呢,你又是怎麼樣得救的?”
對了,他是穿著軍服的,也就是說其實我完全是可以這麼描述有見到過穿著軍服的帝國士兵。
還可以描述見到的軍銜,是一個下級士官。
“是和我同行的人來找到了我,他們之前一直躲在不遠處的一個地窖裡。”
“對了,他們救我所用的藥也是他們在地窖裡發現的東西,應該是走私者藏起來的藥品。”
“就是和你一道過來的那一男一女是嗎?”
“是的。”
“你還有什麼能想起來的事情需要補充嗎?”
看樣子詢問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我表現的應該還算可以吧。
“哦對了,我想起來了,在轟炸發生前我在居住點裡目擊到了帝國的武裝警察,他們駕駛著一輛載重卡車和兩輛快速車輛,在路口設卡。”
“好的,我們記下來了,還有什麼需要補充的嗎?”
“嗯……在我恢複行動的那一天,我們逃出了那裡,那時我們還遠遠的目擊到了真正穿著帝國服裝的人,看樣子應該是偵察部隊吧,開始分散開來進入被摧毀的居住點了。”
“帝國服裝的偵查部隊分散進入了廢墟,是嗎?”
“是,雖然相隔一些距離,但是他們臂章上的橡葉能看得很清楚。”
“好的,謝謝你的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