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多少有一些‘家家有本難念的經’的成分在裡麵吧……”
我後悔了,麗芙爾表露出了一副“沒事,我懂的”這樣的表情,可能已經開始腦補一些小故事了吧。
“家裡人不懈這樣,他們總是抱著一副作為某某某的子女,怎麼樣都是小菜一碟的那種期望。”
現在看起來她似乎也對我預設了身份,而且對自己預設的身份深信不疑。
所以我現在向她提一點稍微過分的要求,應該也不會被懷疑吧?
至少在彆人覺得這樣合理的時候,你愈發的變本加厲,甚至在某些邏輯中反而更加的合理。
“所以我完全可以坦白的承認,其實我對這裡幾乎一無所知,除了背負著某些莫名其妙的期望以外,我甚至連接下來我需要履行什麼手續都不知道。”
果然,眼神中除了表露出了一些“共情”的同情以外,並沒有出現類似疑惑,或者說困惑的感覺。
表情過渡也相當的自然,沒有給我那種在聽到我描述後有反應的感覺,應該是相信我剛才說的這些事情了吧。
但是很快,眼神中便流露出了讓我感覺不妙的另一種情緒,那種皎潔眼神似乎在預示著某些人可能突然想到了什麼,以便於拿來算計我。
也可能是我的錯覺吧,但是我感覺她以後也得拿著這個事情當借口,來找我幫忙了吧?
“嗯,該怎麼說呢,我自己也不能說得很清楚。”
在微微點了點頭後,麗芙爾稍微想了想後還是有些麵露難色。
“一般這樣的考核都是模擬實戰吧,就是用一套什麼機器……嗯,反正就是像玩遊戲一樣,分組在一個預設的情景裡完成各種各樣被指派的任務。”
什麼什麼一套機器……什麼遊戲……
壞了。
那這樣看來,估計她所了解的東西,應該就是來自於那個什麼所謂的課程吧?
“上一屆的考核,好像是炸船吧……”
原本東遊西蕩觀察著這個貨艙的麗芙爾,還是慢慢找了個地方靠了起來,陷入了莫名其妙的沉思之中。
“嗯,是什麼來著呢……”
嗯,是什麼來著呢?
好嘛,看來這家夥上課的時候,根本就沒有好好的聽講是吧?
“您真就完全沒有聽課是吧?”
“哈哈哈,那個,當時他們說這個東西每一屆都不一樣,而且你也知道,這種東西聽起來很煩人的,所以……”
我不知道,喂!
這家夥給我打起哈哈來了,這是我完全沒有想到的。
但是也就是這種表現,讓我相信她至少會比泰圖斯看起來可靠。
雖然表麵上光明磊落,但是世界上背地裡不知道打著什麼算盤,我也不能保證麗芙爾這家夥隻是在我麵前演戲,卻至少要比……特彆是比洛那家夥,讓我看起來順眼多了。
唉,那這四舍五入不是等於沒有問出什麼來嘛……
哦,對了!
那個場景什麼的可以再了解一下。
“那,那個考核中的場景,是有類似劇本一樣的東西嗎?”
“就是是不是先預設一個戰役,或者類似的東西,然後讓我們即興的演出一場,把戰役完成什麼的?”
“嗯,可以這麼理解。”
麗芙爾肯定的點了點頭,但是我認為顯然不是……
該怎麼說呢,就是那種答應的太過果斷,反而給人一種根本沒聽,隻是對我的提問進行一個簡單的答複而已。
啊,對對對……
這樣的。
該死,這就是所謂的反差萌嗎?
現在眼前的這個姑娘的形象,已經很難和我印象中的麗芙爾重合了,我甚至感到了相當的違和感。
“你之前也說過了,分組什麼的,是指我們之間需要分組完成不同的內容是吧?”
“嗯。”
麗芙爾微微的點了點頭。
“那麼我們是不是每個人的任務也會不一樣呢?”
“那倒不是,不同小組或許會分配到不同的任務,但是相同小組的任務一定是相同的。”
“小組之間是否存在競爭對抗關係呢?”
“嗯,說不定,也有可能是大家一起完成同樣的任務,隻不過每個小組負責其中一部分而已。”
其中一部分嗎?
而且她並沒有先否認競爭對抗,那也就是說學員們之間的關係是不一定的,或許是協同行動,也有可能就是互相扮演敵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