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馨八人間,可能是因為此刻正是可以自由活動的時間,好算不小的房間內隻有2個人坐在床上,正不停上下打量著我。
我需要,打個招呼什麼的嗎?
將我送到後,機器人徑直離開,沒有任何介紹和解釋,我站在監房門口進也不是不進也不是……
房間內角落的床位沒有被使用過的痕跡,推斷一下似乎就應該是我的床位。
他們倆人就這麼直直的看著我一言不發,在略顯壓抑的環境裡給人一種陰森的感覺。
既然都這樣,那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還是安安靜靜的走到自己的床位好了。
房間內左右側靠牆各擺放3張床位,房間中間是2張橫拚在一起的桌子,但看起來應該隻有4張椅子。
鼓勵競爭嗎?
和我的床位在同一側的年老一些的犯人在我坐到床邊後就不在看我,反倒是我側對麵的年輕一些的家夥始終把目光放在我的身上。
但在和我重新對視後似乎愣了一下,隨即才把目光移開。
若有所思的模樣,這家夥莫非是有什麼話想要說嗎?
應該不會是和我的接頭對象吧,哪有這麼巧的事情?
“叮鈴……”
鈴聲。
“咳咳,咳咳咳……”
在聽到鈴聲後原本已經低頭沉默的老犯人突然咳嗽了起來,同時兩人又再一次看向了我。
該死,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dffasfuao……”
鳥語,剛才的鈴聲似乎是活動時間結束的鈴聲,能聽到有越來越多的腳步聲開始朝著樓道和走廊上移動。
門外傳來更多的交談聲,語言的音節也越來越清晰,甚至能聽到一些清晰的詞語,但是可惜我一句都聽不懂。
他們都站起來了,表情都有些變化,我感覺不出來這些細節蘊含了什麼信息,不過按照我的經驗來看如果大家都不約而同的做出某些動作,雖然你並不理解其中的含義,但是在絕大多數情況下隻需要照做就是了。
焦急、躊躇以及些許的擔憂,還有麻木不仁的冷漠。
從他們的眼神中也還是能讀出一些東西來,按照一些劇情或者說是直覺,也許能品味出此刻他們正在等在等待著監房中的“大人物”回來,之前似乎下去活動放風去了。
而……
“哢!”
“啊哆嗞!”
啊,啊哆嗞?
兩人一齊低頭,並幾乎同時喊出了奇怪的詞彙,我猝不及防隻能跟著一起低下頭來。
我知道有人進來了,在好奇心的驅使下我還是又微微將頭抬起,試圖在減少動作幅度的情況下能夠稍微看到來者的模樣。
“克魯姆?捷莫拉斯?聯盟人?朗多利特?”
低沉的聲音將我的小動作打斷,我隻能略微看到一個稍胖的軀體,一個比較圓潤的小肚腩……
陌生的聲音似乎在質問我的身份,他用四種語言詢問我的歸屬,朗多利特在指代帝國。
“聯盟。”
於是我使用聯盟語回答他的提問。
“聯盟人,怎麼被關進了,這裡的監獄?”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對聯盟沒有好感,從他略顯生硬的聯盟通用語裡能聽出來他的語氣開始變得冷淡。
該死,我總不能說我是個海軍,弄死了個你們的陸軍吧?
之前胡思亂想的時候也沒想到編個什麼借口說辭,現在現場胡說以後也容易落下話柄,這下難辦了……
“嗯……?”
不過回想起來,我的檔案信息可能還有些問題,不知道是加裡寧那邊沒處理好還是什麼其他狀況,這應該也能至少讓我不要那麼快穿幫吧?
“我把人打傷了。”
壞了,這下又得繼續編了,要是隨隨便便打傷個人怎麼可能被抓進這種監獄裡來?
明明想說打死了,但到了嘴邊卻又因為並非我打死的產生了下意識的抵抗就變成了打傷。
嘖……
“打傷?”
“我看你是不願意說實話了?”
身後還有兩個人,原來監牢裡缺的三個人就是他們三個。
這是從左右靠過來,似乎準備對我訴諸暴力吧?
小胖子是老大,這兩個人為他馬首是瞻,事情有些麻煩,在摸不清楚狀況的時候還是經量不要動手。
當然要我一打三肯定也是沒有勝算的,眼下還是經量不要再激怒他們比較明智。
“等,等一下,我的確是把彆人打傷了,就是那個人的身份有些特殊……”
該死,這樣就要纏上我了,如果現在被他們按住等會就隻能被動挨打了,但如果我現在反抗說不定會招致更猛烈的暴力……
可惡,可惡!
還是隻能貫徹不激怒的方針,讓他們拿住就拿住吧,先思考語言上的邏輯和對策,隻要我現在態度足夠謙卑,局勢還算是“和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