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長女她重生了!
不過比起過去婊裡婊氣的樣子,如今孟玉珠反倒有了幾分樣子,低眉順目,看到孟青瑤就跟耗子見了貓似的,不敢搭話也不敢造次。
到像是第一次入府時候的樣子,憑的博取了不少的同情心。
隻是孟青瑤已經不是當初傻嗬嗬的她了,避而遠之最好,不過她也知道,以孟玉珠的心性,應該不止於此。
她很期待。
孟青瑤雖不喜歡老夫人陳氏,但隔三差五的請安卻也是躲不了的,不過陳氏也不敢明目張膽的在刁難她了。
可今日不同,方才孟玉珠來過了,祖孫二人針對最近的事,也是好一番研究,最後一致認為,孟青瑤變化這麼大,出手這麼快,絕對與她身邊的婢女,沉香脫不開關係。
孟玉珠如今已經不便出手了,自然要攛掇老夫人出手了,這沉香不解決了,以後隻會更麻煩。
陳氏也是左思右想了好半晌,最後想了個法子。
孟青瑤來的時候,陳氏就病下了,頭上纏著一塊白布,說是頭疼,都是當年鄉下的時候,種下的病根,還讓人請了郎中來。
郎中也是一籌莫展,幾副湯藥下去,也沒有改善,反而陳氏還病的厲害了,頭越發的疼,疼的睡不著覺吃不下飯。
為此孟少亭沒少過來儘孝想法子。
藍氏這個做媳婦的,難免也要侍奉在側,但隻有孟青瑤自己知道,老夫人前世身子比牛都壯實,根本就沒什麼病。
她剛琢磨著,陳氏這是打的什麼主意時。
就聽陳氏顫顫巍巍的賣起了慘,道“兒啊,當年你隨軍走了,老母親我在家鄉是日夜思念,又盼著你回來,又怕你回不來,才會積勞成疾,落下這頭風的毛病。”
而孟少亭也吃這一套,立刻感動的點了點頭,“母親的辛苦,兒都知道,隻恨這疼不是疼在孩兒身上……”
母子兩人,眼見淚汪汪。
孟青瑤則無語望天。
這時,陳氏身邊的錢嬤嬤,忽然道“老爺,若是郎中也沒有辦法,奴婢到是有個蠢法子。”
“說。”
“奴婢聽說京城有個相士,看人看卦格外的準,不如讓給看看,萬一管用呢,也花不了多少錢。”
孟少亭聞言,隻得點頭。
若是不給看,到顯得他不孝順了,南楚還是很注重孝道的。
“請,立刻去請。”
“是。”
老夫人陳氏的眼底,閃過幾分得逞的笑意,又繼續喊著頭痛,很快,就有人請來了那看相算卦的道士。
不過一個留著山羊胡子的中年男人,一身灰布長袍,手持浮塵,到也有幾分仙風道骨之意。
“貧道法號,清風上人,若非這老奴苦苦哀求,貧道是極少出來助人的,說吧,究竟何時,莫要耽擱了貧道打坐的時辰。”
清風道人一副倨傲的樣子道,卻也像那麼回事。
“辛苦高人了,”陳氏掙紮著起來,立刻示意身邊的奴婢,給這道人上茶點,隨即還包了紅包。
那清風上人一看,隻不屑一笑“你是在羞辱本上人嗎?貧道在世俗間渡人,從來分文不取,你們是要壞本上人的道基嗎?那便告辭了。”
“上人息怒上人息怒,是我們眼拙不懂規矩,莫怪莫怪,你若是不救我家老夫人,我家老夫人就要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