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長女她重生了!
飛花夫人目光如水,雖始終都蒙著一層麵紗,但靈動的雙眸抬眉與低頭之間,空氣中也帶動著一種特殊的魔魅之氣。
“那就要看夫人了。”
飛花夫人笑了笑,緩緩從身上拿出一隻模樣狀似令牌一般的東西,遞到了文德帝的麵前。
“這是本夫人多年來,悉心栽培的一隻精銳,足有千人之多,不屬於飛花宮的勢力,但從今往後,它便屬於陛下了,陛下覺的本夫人的誠意如何?”
文德帝現在最缺的就是,屬於自己的暗勢力,他不想這皇帝做的,某一日,忽然被刺客在床榻上就摘了腦袋。
更加不想,被那位臥榻之側的七皇爺,威懾左右。
這精銳,來的很時候,卻也……
“空談罷了。”
旁人送你一隻猛虎,說以後就是你的了,你能馴服嗎?尤其,他還有些不相信飛花夫人。
但是這女人素來狡猾,又如何不知情況,既然送了,那就送的出去。
“陛下覺的,將本夫人大張旗鼓的迎入京中,是在給本夫人體麵嗎?”
“難道不是嗎?”
“不不不……是在給陛下您自己一個體麵。”
“你這話什麼意思?”
文德帝臉色有些不好了,抬舉一個江湖女子,如今,到成了給他自己體麵了?
“本夫人之所以這樣要求陛下,其良苦用心,便在於,將自己,與身後的飛花宮,都擺在了南楚的明麵上,若我隻是一個江湖勢力,暗中背叛了陛下,陛下怕是一時半會兒還真奈何不了我飛花宮,但是走了明路,小女子若膽敢叛逆陛下,陛下隻需一聲令下,天下之大,莫非王土,我飛花宮又如何還有活路?”
飛花夫人這話說的,也算極有意思了。
她是自己,把自己,放在了人家的刀口上,如今又送脖子又送精銳,反還遭了嫌棄不成?
她是自己,把自己,放在了人家的刀口上,如今又送脖子又送精銳,反還遭了嫌棄不成?
如此一說,仿佛是飛花宮為此賭上了一切一般。
文德帝這才在飛花夫人的巧舌如簧下,‘想開了’,如果飛花夫人膽敢做出任何背叛他的事。
今日的體麵,就成了討伐的最好借口,除非,飛花夫人根本不在乎飛花宮的死活,但那是不合邏輯的。
“如此……到是委屈夫人了?”
文德帝前一刻還嚴肅無比的表情,登時由陰轉晴了一般,露出了難得的笑意,這是利益得到滿足的笑意。
“算不得委屈,飛花宮有所出,自然也有所求,還請陛下成全。”
“飛花宮有何求?”
若是難以辦到的,文德帝也沒有辦法。
說到這,飛花夫人似乎才露出幾分為難之色,“我飛花宮隱世多年,實則也是另有隱情,我飛花宮自上代夫人過世後,傳位的至寶,飛花令便不知所蹤了,這是飛花令的樣子。”
說著,飛花夫人拿出一張紙,遞給文德帝,歎息道“我之前曾打探到,這飛花令可能在南楚京城,如此我便來了,想必陛下是南楚的一國之君,應該可以幫我們。”
尋找一塊丟失的令牌。
似乎對文德帝而言,沒有任何利益上的衝突,他當然願意幫忙,“朕,自當派人,好生為夫人尋找。”
“這是其一,還有其二。”
飛花夫人的要求當然不可能這麼簡單,“說來這其二,也是我的個人私事,今日,陛下可有留意我收的那第三個徒弟,孟家的那個養女,孟玉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