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長女她重生了!
慕氏此刻,小聲的在百裡初陽身邊道,意思也很明確,此刻慕家上下的臉上,並不好。
慕家的臉色不好,慕氏的臉色又能好到哪裡去。
但百裡初陽卻恍若未聞,道“小人?若敢來,以青瑤丫頭的聰明勁,怕是也不懼,在說,有我在,何方宵小又敢造次呢,你說呢,夫人?”
最後一個稱呼,咬字微微的重了三分。
慕氏立刻明白了,麵上雖在笑,可袖中的掌心卻是已經握緊,他這是在提醒第一次見孟青瑤的算計了嗎?
她竟還不知,百裡初陽如今也這麼記仇了。
隻生吸一口氣道“初陽說的是。”
但百裡初陽卻皺了皺眉。
隨著菜肴上齊了,宴席也開始了,各家一時更是暢所欲言,說著人已經白石山的風雲變幻。
孟青瑤剛睡醒,食欲不是很大,就隨便扒拉了兩口,聽著旁人說事情,也覺的有趣。
隻是今日這樣的場合,若是沒人作事,就不太正常了。
果然,酒過三巡後。
見,早就麵色不佳的禹北成,忽然站起身來,敬了百裡初陽一杯酒,算是某種場合上的一種禮儀。
而周圍眾人也看得出來,禹北成是有話要說的。
“禹先生有什麼指教的嗎?”
禹北成直接道“百裡城主,指教是萬萬不敢當的,隻是忽然想起一件小事,既然是在你玉衡城的地界,那便想請城主來評個理。”
百裡初陽挑眉,“哦,什麼理?”
就見禹北成的目光,已經落在了君玄澈的臉上,還有孟青瑤,就道“那就問令徒了,為何勾結焚天城的君不歸,與我禹家幾次三番的為難,在南楚的時候也便罷了,但是在白石山的地界上,令徒卻公然庇護夏氏一門,這是何道理?”
在禹北成提到君玄澈的時候,滿殿的眾人,隻覺的他在摸老虎的屁股,不過提到夏氏一門,就不同了。
許多年輕人,已經忘了,白石山是為何針對夏氏一門了,隻知道夏氏一門是罪人,被所有人所排擠。
不對夏氏一門趕儘殺絕,已經是他們的仁慈了,若有人公然庇佑,那就是拂整個白石山的臉麵了。
就是百裡城主,怕是也要斟酌一二吧。
一時,又戲謔的看起了好戲。
百裡初陽聞言,看了君玄澈一眼,君玄澈卻恍然未覺,並未回看他,於是百裡初陽隻好又看了看禹北成。
禹北成冷冷一哼,“前些日子,我禹家子弟從無回穀,挖到了一株天缺參,出來的時候已經體力不支,不想竟被路過的夏婆子偷走,事後我禹家本不想大動乾戈,若她歸還,就不予計較,不想,夏婆子身邊多了這君玄澈,與這飛花夫人孟青瑤,便是硬要霸占,我等也是顧忌玉衡城,怕傷了和氣,才算罷休,但此刻想來,實在咽不下這口氣。”
一番話說完,說的是擲地有聲,堂堂正正,言語無不是正派。
孟青瑤在一旁聽著,差點沒把隔夜飯吐出來,她在南楚的時候,也算見過不少奇葩。
今日在看這禹北成,都不禁想在說一句,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三言兩語,顛倒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