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長女她重生了!
“怪人!”
藍景悅已經不記得是第幾次,這個男人對她轉身離開了,以為這樣很高冷嗎?一點都沒意思。
不過藍景悅的唯一優點就是,心大,也不在意他了。
而慕寒江剛走出來沒多久,就遇上了一個人——孟青瑤。
當然不是巧遇了,而是孟青瑤特意等在這裡的,而她跟慕寒江能說的話,目前也隻有藍景悅的事了。
“慕公子,我表姐的事,你究竟是什麼意思呢?”
如果說第一次見麵是意外,那之後呢,就連她這個局外人都能感受的到,慕寒江對藍景悅多少是有情誼的。
而無論有沒有,總要說清楚吧,如此不清不楚,到時候豈不是更傷人。
“還是說,你就是喜歡這樣耍著她玩?”
“我沒有……”
慕寒江有些不悅的看著孟青瑤,“我何時戲耍她了?”
“你現在便是……你應該,並不想和她結親吧?”孟青瑤已經猜到了一切。
慕寒江垂眸,“我的事情,你也多少知道一些,便知我什麼意思了,另外,勞煩通知你家七皇爺,待劍會結束,希望他履行他之前的承諾,若我叔叔當真清醒了,到時候他想知道什麼,我必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說完,慕寒江大步離開了。
孟青瑤站在原地,一時怔怔,不知為何,孟青瑤覺的慕寒江絕非那種險惡之人,隻是背負了太多。
她母親姓齊,她父母均被暗殺,他叔叔遭人暗算多年昏迷……他身邊可以說是危機重重。
這樣的他,的確不適合與藍景悅結親,可他明明喜歡了藍景悅,卻無力保護她,隻能放手。
如今隻盼,藍景悅對他,也隻是泛泛之交吧。
晚些時候,君玄澈終於回來了,孟青瑤把慕寒江今日的話,告訴了他,順便問可是城主府有什麼事。
君玄澈搖頭,“也沒什麼事,隻是此番白石劍會的地心草,有些超乎想象的引發了各世家的高漲,師父擔心,有人不問自取,所以又增派了一些防守。”
孟青瑤聞言挑眉,“誰會不問自取呢?”
在玉衡城的城主府不問自取,那不是找死嗎?不過說這個,她到是轉而道“就算有人不問自取,怕也是禹家吧。”
“連你這個不是白石山的人,都知道,師父會沒有準備嗎?”君玄澈幽幽一語。
轉而又道“不過以禹北成的能力,還不可能做到,除非他背後之人出手。”
那個神秘的禹家家主嗎?
孟青瑤想了想,驚道“如果師父所料不差,那說不定今晚就會動手啊?”
“今晚,不一定,或許是明晚。”
……
這一夜,果真風平浪靜,轉眼就是第二日的會武,因為沒什麼看頭了,孟青瑤就沒過去。
隻聽說慕雲雪抽在了第二日,她的對手同樣不堪一擊,同樣被她一招送下了擂台。
所以這次的劍會熱門人選,又多出了一個慕雲雪。
吵吵嚷嚷,又過了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