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長女她重生了!
“若我說不行呢?”禹戰冷聲一語,口氣中同樣含著內力,似乎還有隱隱壓製百裡初陽的意思。
但百裡初陽卻絲毫不懼怕他,俊美的麵上,笑的風情如玉,道“若想改變我的想法,也不是不可以,那就要請禹老弟幫個忙了。”
“什麼忙?”
禹戰皺眉,卻有種不痛快的感覺。
果然,就知道這百裡初陽肚子裡沒憋好水,當即道“昨夜有高手潛入我城主府庫房,盜走了一個假的地心草盒子,其實本城主早有準備,那盒子提前被我塗抹上了一種特殊的顏料,誰若沾了,手掌便會出現一片紅色,三日後自動消散,無毒,可任憑大羅神仙想要三天之內洗掉,都是不可能的,所以我一直懷疑,偷盜地心草的賊人,就在這決賽上,所以需要所有人,都伸出自己的手看看,敢嗎?”
原來百裡初陽竟是在這等著他呢。
禹戰自然知道自己的手上,沾染了什麼,若是此刻伸出手,便是直接公布於天下了。
就算百裡初陽不可能對他做什麼,但這麵子,就真是擱地上,被千軍萬馬的踩了。
“不是我多疑啊,我目測了一下,在座諸位,能有如此本事的人,也就你禹老弟了,禹老弟不妨幫幫忙?伸出手給我個安心,作為人情補償,我自然是願意給禹家開綠燈,讓禹賢侄參加決賽的。”
這會兒又變成禹賢侄?
禹戰暗自冷冷一哼,氣的肺都要炸開了。
禹北成小心翼翼的看了他一眼,到底怎麼回事,他比誰都知道。
禹青蓮不知道,但看家主的反應,多少也猜到了,原來今日全場最臭不要臉的,竟是你?
不過他本人倒是不著急,參不參加對他來說都一樣,不參加也好,萬一輸了,還不好交代。
孟青瑤與君玄澈,此刻自然也是將一切看的明明白白的。
都說寧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百裡初陽不是小人,但也絕不是君子,昨夜被你下了麵子。
今日便能逼的你退讓,任憑你武功高強又如何?
此刻禹戰奇虎南下,就要看他怎麼應對了。
而白石山各家的人,此刻也都在尋思百裡初陽的話中意思,這是在懷疑禹家嗎?
若是禹戰不敢,那就是心虛了?
所以禹戰,此刻打死都不能慫。
就見禹戰放在膝頭的手掌,狠狠的攥成拳頭,若非今日還有彆的大事,他又何必親自來此。
當即,他站起身就朝百裡初陽走去,一邊走,一邊道“城主不必為難了,禹青蓮的年紀的確不符合決賽規矩,既然是玉衡城舉辦,就按玉衡城的規矩來就是了,至於你懷疑我掌心,有沒有紅色染料,我禹戰身正不怕影子斜,自然是不怕的。”
說完,就朝百裡初陽攤開了雙手。
百裡初陽則似笑非笑的淡淡瞥了一眼,仿佛根本不曾在意,又仿佛一切隻是他們大人物之間的玩笑。
不過禹戰這話,他自己說的不臉紅,孟青瑤都有些替他臉紅了,隻是他手心真的什麼都沒有嗎?
反正二人站的遠,白石山群雄就又沒帶望遠鏡,哪裡知道他到底有沒有。
到底有沒有還不是靠百裡初陽的一張嘴。
而他剛才既然已經主動,替禹青蓮退出了決賽,說尊重玉衡城的規矩,那變相已經是一種妥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