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麗華解釋道:
“意思就是要分攤風險,你要對衝。”
對衝?對啊,就是對衝。信用機會本來就是對衝基金,可他忘記了用另外的對衝來保護基金。
保爾森一拍腦袋,該死的蠢貨,你不虧死誰虧死?
假如你有一億元,可以用九千九百萬元看漲,再買一百萬元指數看跌,就可以對衝風險,以小博大。
“唉。”
保爾森歎了一口氣,自己犯了一個低級得不能再低級的錯誤。
保爾森嘴巴裡嘟嘟囔囔的說道:
“我不甘心啊!”
是啊,就這麼不明不白的失敗了,而且是倒在正確的道路上。
黃銘假裝沒有聽到保爾森的話,又站起來要走。
保爾森又一把拖住黃銘說道:
“黃先生,請等待。黃先生,你也認為會爆發次貸危機對不對?”
黃銘說道:
“是的,所以我很敬佩你,特地前來拜會你。”
保爾森哀求道:
“請你投資我,救救信用機會。”
黃銘搖了搖頭說道:
“不,我不會投資你的。”
保爾森不解的問道:
“為什麼?”
黃銘說道:
“因為我有比你有更好的方案,人才我也不缺。”
是啊,自己會的招數黃銘都會,他能想到的自己卻想不到,憑啥要他給自己投資,憑啥?
保爾森忽然一機靈,說道:
“黃先生,還有一條路可以可以救我,救信用機會。”
“哦。”
本來往外走的黃銘停住了腳步,回過頭,不說話,看著保爾森。
保爾森說道:
“黃銘先生,請你收購信用機會基金。”
黃銘反問道:
“收購信用機會基金,理由呢?”
黃銘看似很隨意,從口袋裡掏出包香煙,遞給保爾森一支,自己也拿了一支,然後不急不忙的拿出打火機,給自己和保爾森點上,吸了幾口。這一些動作,隻不過是掩飾內心的激動。
保爾森急切的說道:
“我有大量的cdo與cds。”
這確實是個優勢,也是保爾森手裡唯一的籌碼。
黃銘問道:
“說說看,怎麼收購。”
黃銘站在那裡沒動,也沒有坐下來的意思,大有一旦談不攏就走的架勢。
保爾森呆了片刻,臉上閃過一絲掙紮之色,最終還是低下了頭,徹底讓出了主導權,說道:
“黃先生,你開價吧!”
中午,在華爾街邊上的天朝中餐館,黃銘與保爾森、許麗華共同舉杯,慶賀保爾森創立的“信用機會”對衝基金成為米國盛華投資公司的全資子公司。
黃銘以二千萬米元的價格,收購了原價一千五百萬米元的“信用機會”基金。
不過,保爾森依然是該基金的負責人,同時持有該公司10的股份,同時擁有15的紅利。
黃銘先期投資二億米元,並承諾在十二月底以前,追加投資到五億米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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