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曉梅說道:
“勒邵才陪著梁老師去法拉盛了,我讓通知梁老師先去點菜。”
黃銘吩咐道:
“嗯,按三桌點菜,他們點完菜,估計我們就到了。”
這裡去酒店開車也就一刻鐘,再加上大家收拾一下,半小時就差不多了。荏懷德他們從曼哈頓過來,半小時就差不多,現在公司裡,每個中層管理人員都有配車,速度應該很快的。
說好後,大家就一哄而散,回房間準備去了。
黃銘沒啥好收拾的,就走到遊泳池邊上點上支煙,耐心的等著大家。
黃銘看見柳曉梅率先走出來,就說了聲:
“柳總,吃完飯,我們商量點事,彆喝多了。”
黃銘想了解一下哥大七劍客的表現情況,然後再確定去向。
柳曉梅很乾脆的說道:
“好的,老板!”
十來分鐘後,大家都陸續出來,然後上車,往法拉盛進發。
接到柳曉梅電話通知的時候,荏懷德正在切爾西公寓那裡。
柳總說,今晚上去法拉盛喝慶功酒,讓他通知其它六個人一起去。
慶功酒,確實要好好慶祝一下,一來是慶祝老板順利拿地,開始向全球招標,建造國內第一高樓;二來是慶賀自己慧眼識珠,及時發現了一條閃閃發亮的金大腿,帶著其他幾個夥伴抱住了金大腿。
現在幾個同伴,哪個不佩服自己眼毒?
想到當時在哥倫比亞大學的草坪上,那個裝瘋賣傻問自己保爾森是誰的老板,荏懷德就想笑。
那個時候,華爾街正處於房地產行業高歌猛進的狂歡中,老板就看出多頭必死,直接就看上了約翰保爾森這個死空頭。
然後,事態的發展仿佛一切都在老板的掌控之中,一步步的做空華爾街,無論是股票還是期貨,都仿佛是一頭聽話的小綿羊,老板的牧鞭指向哪裡,綿羊就走到那裡。
這種對大勢的判斷,實在是太厲害了。
接到柳總電話前,荏懷德就陸續接到了國內親朋好友的電話,獲悉老板在國內放了一顆大衛星。
得知這個消息,荏懷德心裡有歡喜也有失落。
歡喜,是對於公司欣欣向榮蒸蒸日上,自己也與有榮焉,失落的是自己沒有機會去親自參與摩天大廈的運作。
後來,七個人又相互溝通了一下,大家都在撫額相慶呢。
開車回法拉盛的途中,荏懷德又想起剛才和切爾西業主的談判來。
想起來,荏懷德就有點好笑,雙方都想拖時間,可是表麵上卻裝出一副認真談判的樣子。
荏懷德心想,何必呢,反正你們要死,死的很難看,而且時間拖得越長死的就越慘。
從老板開始二萬億豪賭,荏懷德就知道,華爾街肯定會崩盤,到時候絕對是血洗,不知道有多少人會傾家蕩產血本無歸。
切爾西的業主,不知道到時候八千萬賣不賣?儘管拖吧,到了八月份,估計這幫家夥就會來求自己了。
開車到了公司辦公樓門口,接上了柳嘉欣和孟子美,就駕車朝著法拉盛的湘水山莊開去。
湘水山莊,在法拉盛是一家很不錯的飯店。
去過一次以後,黃銘就覺得這家飯店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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