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巢縣就想甩掉一個,掩護老板撤退再說。
黃銘一看也知道情況不對頭,這個小偷還有同夥,自己又是外地人,老米的警察本來就沒啥信譽,沒啥好說的,三十六計走為上。
黃銘奪門而出之後,回頭一看卻沒有看到巢縣出來,回頭一看,卻看到巢縣堵住酒吧大門,和對方四個老外對峙著。
四個老外手裡都亮出了刀子,其中有一個老外朝著巢縣撲了過來,他手一揚,舉起刀子朝著巢縣當頭便刺。
隻見巢縣側身一讓,左手向下一把便抓住老外拿刀的手,大拇指按住老外的手背,隨後右手向上一合,雙手拇指用力向內一按,用力向左旋轉,同時右腳貼近對方右腳用力一勾。
那個老外手掌被巢縣向內一掰正是疼痛的時候,身體又被巢縣一轉一絆,立馬就失去了平衡,頓時手裡拿的刀子就拿不住了,手一鬆刀子就被巢縣奪走了,人也被側身按到在地上,手掌伸直被巢縣的大拇指向內按著,巢縣的右腳踩在老外的肋骨上,右手還拿著奪過來的刀子。
說時遲那時快,這一切動作都在瞬間就結束了,在其他三個老外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搶先衝出來的老外就被巢縣製服並挾持了。
本來還打算一擁而上的幾個老外,一下子就投鼠忌器,不管亂動;這個時候雙方都不敢亂動,雙方對峙了起來。
黃銘看到這個情況,立馬就撥通了唐應菊的電話,接通後,黃銘直接說道:
“一樓酒吧,危險!”
唐應菊反應非常快,直接說道:
“馬上就到!”
黃銘掛掉電話之後,沒有絲毫猶豫,就朝著酒吧門口走過去。
雖然這個時候,黃銘可以一走了之,但是做人不能這樣,這個時候,黃銘可不能拋下巢縣一個人麵對危險。
巢縣不用回頭,聽到腳步聲,就知道老板在靠近自己,連忙製止道:
“老板,有危險,彆過來,不用管我。”
黃銘明白巢縣的意思,如果在國內,大不了打一架好了,可在米國這裡就不同了,持木倉是合法的,你也不知道對方是否持有武器,萬一對方頭腦一發熱,掏出木倉來,那可就很危險了,不好收場了。
酒吧裡有人鬨事,酒吧裡的人都是躲在遠遠地看熱鬨,沒有出麵勸架,酒吧的保安也沒有行動,隻會站在邊上說風涼話。
黃銘終於領教了米國的治安是如何的差勁了。
正在雙方對峙的過程中,唐應菊飛身趕到了,人沒到聲音先到了:
“老板,我來了。”
可謂是先聲奪人啊,這個時候,黃銘鬆了口氣,三對四,己方應該還是很有勝算的。
唐應菊的英語水平比巢縣好一些,指了自己和巢縣一下,用手比了個二對三的動作,衝著幾個小混混說道:
“二對三!”
唐應菊的意思很明白,如果動手,首先肯定先要乾掉巢縣腳下的老外,然後再收拾剩下的三個老外。
老外驚呼道:
“天朝功夫?”
對方剩下的三個混混有些遲疑不前,一開始就被對方一個背摔就乾翻了一個同伴,接下來又被對方瞬間就乾淨利索的製服了第二個同伴,這個時候,他們的心裡就有點打怵了。
現在又看到對方來了一個幫手,而且巢縣和唐應菊兩個人神情自若鎮定自如的站在那裡,似乎沒有把自己幾個當回事。
自己還有一個同伴在對方的腳底下呢,對方還要二挑三,對麵的幾個小混混開始猶豫了,知道自己幾個碰上硬茬子了。
對麵的幾個混混也不是那種腦袋不清楚的二五仔,看到事不可為就收手了,轉身就回酒吧了,連巢縣腳底下的同伴也不管了。
巢縣見對方認慫了,便鬆手收腳,放地上的小混混起身,並把手裡的刀子還給對方。
地上的老外瞬間就受製於人,知道今天點背碰到了高手,屁都不敢放一個,灰溜溜的接過刀子,一路一瘸一拐的甩著手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