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要找的女安保主要是保護女高管吧,你們公司女高管多嗎?”
唐應菊回答道:
“我們公司是金融投資公司,女高管可不少。”
慕紫涵父母都是老師,她自己大學也是讀的師範大學,大二的時候入伍,負傷後退下來,回到學校繼續讀書,今年畢業剛分到武校當老師。
可是說老實話,骨子裡慕紫涵還是喜歡驚險和刺激的生活。
兩人又喝了幾杯,慕紫涵假裝不在意的問道:
“米國可以合法持木倉嗎?”
唐應菊興奮地說道:
“可以啊,我們幾個還有老板都辦了持木倉證,木倉也買了不少。”
說起木倉,慕紫涵手就發癢了,手指無意識的動了起來。
看到慕紫涵的手指下意識的動起來,唐應菊問道:
“你是狙擊手?”
慕紫涵點點頭回答道:
“嗯!”
唐應菊說道:
“勒邵才也是,以後你們可以交流交流。”
慕紫涵不解的問道:
“他不是在米國嗎?我們怎麼交流啊?”
唐應菊不緊不慢地說道:
“這簡單啊,你跟我走就行了,我們一起去米國好了。”
唐應菊覺得跟慕紫涵兜了半天圈子,聊的差不多了,可以攤牌了。
唐應菊心想,我又不是很閒,要不是想挖你,我哪有心思陪著你閒聊。
人的一生,要經曆很多事,從幼兒園開始,小學、中學、大學,工作後又可能不開心要跳槽。
可是無論是學習和工作,都不如從軍這幾年刻骨銘心,不能忘懷。
一入軍營就一輩子忘不了,這是慕紫涵的親身感受,多少次的夢裡縈回,淚濕枕巾。
慕紫涵看著自己的手,從小學到大學,拿了十六年的筆,隻拿了二年的木倉,可是這二年的的記憶,仿佛比一輩子還深。
如果能選擇的話,現在的慕紫涵絕對是毫不猶豫的選擇拿木倉的生涯。
這是本能的反應,所以,麵對唐應菊的邀請,慕紫涵可恥的心動了。
剩下的事情就不用說了,一切按程序辦就是了,慕紫涵家人對於能入編還是很滿意的。
國內的晚上,正好是紐約的白天,在曼哈頓投資公司辦公室裡,許麗華正在和王山聊天,許麗華說道:
“王山,投資公司以後恐怕要交給你打理了。”
王山不解的問道:
“許總的意思是?”
許麗華解釋道:
“我已經接到老板的通知,以後會專注於管理集團財務問題。”
王山笑著說道:
“恭喜啊,許總。”
許麗華愁容滿麵的說道:
“有什麼好恭喜啊?國內和國外這麼大攤子的資產都要我處理,我哪裡有什麼經驗啊,也不知道能不能勝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