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彆喊同學。”
不讓喊同學,那喊什麼好呢?
巢縣心想,到底是喊小呼?還是喊明玉好呢?
喊明玉好像有點太親昵,現在這個階段肯定不合適,喊小呼應該還可以。
於是,巢縣問道:
“小呼,這是你們學校吧?”
呼明玉正心亂如麻,忽然聽到巢縣問自己。
小呼?嗯,比呼同學好一點。學校?呼明玉抬頭一看,可不就到了學校門口,今天怎麼會走得這麼快呢?
你就不知道慢一點嗎?呼明玉心想,這是個情商癌症晚期患者。
巢縣說道:
“那個小呼啊,既然已經到你們學校了,我就要回去了。”
呼明玉說道:
“哦,我知道了。那你路上自己小心一點,注意安全。”
巢縣抬腿欲走,又遲疑了片刻,開口說道。
“那個小呼,我們公司在米國紐約,與京城的時差大約為十三個小時。你打我電話的時候,注意一下時差。”
巢縣說完這句話之後,扭頭就走了。
巢縣說話的時候,呼明玉還在奇怪呢,啥意思啊?
無緣無故跟我說什麼時差的問題,現在是說這個問題的時候嗎?
等到巢縣說完走了以後,呼明玉才回過神來,這是巢縣在暗示自己。
很明顯,巢縣這句話的意思,就是要自己聯係他,隻是要注意時間。
呼明玉頓時感到非常的興奮,原來這家夥不是個木頭。剛才說時差什麼的,不正當其時嗎?
渾身充滿幸福感的呼明玉,一掃剛才的疲憊之色。扛起古箏,就進了校門。
自己終於要脫單了嗎?
巢縣走在回四合院的路上,心裡還在打著肚皮官司。
自己與呼明玉也沒打過幾次交道,隻是覺得這女孩子長得還算漂亮,不是很喜歡說話,屬於比較文靜的那種類型。
學藝術的女孩子,天生就有一種,一種巢縣也不知道該怎麼樣形容的氣質。
巢縣想了半天,也說不上來,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
包括這一次,巢縣與呼明玉不過隻見了三次麵。
至於上一次,是因為打抱不平而出手。巢縣覺得這件事情很稀鬆平常,根本就談不上是救人。
皖省和鄂省相鄰,漢城其實也不遠。
從新安坐火車到廬州,再到漢城,不過幾個小時而已,古時鄂省屬於楚國,而新安則是吳頭楚尾,說起來也算是半個老鄉吧,生活習俗也差不多。
巢縣邊走邊呼思亂想,始終不敢相信,有一天會有一個女孩子,對自己有好感。
也許有可能是自己與大家都會錯意了。
巢縣自己心中又覺得,或者是基於業務方麵的原因?自己請了她三次來演奏,小呼之所以這樣,不過想與自己拉近關係,以後好繼續請她。
巢縣心想,還真不能排除有這種可能性,現在的人,不都擅於交際嗎?
不過既使這樣,自己卻也多了一個異性朋友,一個搞藝術的大學生朋友,這也是一件好事。
至少,下次回來如果要請人演奏的話,也方便多了,不是嗎?
巢縣邊走邊想,心裡想到,現在這個事情,幾方麵的可能性都有。
自己也跟她暗示了,她如果真對自己有想法,就會主動打電話過來直接聯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