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吧,就當是偶像給你的鼓勵,好好學習!”容與笑著,認真地說。
容止看哥哥把吊墜送給席暮吟,知道他在想起什麼。這吊墜哥哥帶了十六年了,是他托老爺子的朋友用特殊材料做成的,以前她也陪他去看過球賽,隻是害怕被拍到,就坐在不同的地方,她知道哥哥有多喜歡那個球星。
哥哥公司找k代言,項目他去談,費用按k的要求來,她現在還記得哥哥第一次請k吃飯時的模樣,傻,緊張,真像他說的差不多,話都說不出來了。
私下裡,比現在的暮吟好不到那裡,這也許就是人的一種情懷吧,即使是在厲害的人,也都有一個偶像。
“拿著吧,你容與哥哥最大方的,是不是。”容止笑著都席暮吟,“以後見容與哥哥的機會還多呢,小丫頭要準備好聚寶盆啊。”
席暮吟聽嫂子這一說才算是接下東西。能見到偶像是一件幸福的事,而未來還有更多的機會能見到偶像,那沒有什麼比這個更幸福了。
席莫言涼看妹妹穩定了下來,就給頭回在這種場合下見麵的幾個人互相介紹了一下。
都是b市的,翟淩月跟水容與又都是一個圈兒的人,自然是見過麵,打過招呼的。隻是以這樣的身份再一次見麵,兩個人都沒想到。
翟星辰從政,如今在外地任職,容與雖然沒見過,卻聽過名字,而且他早早就把席家的人物關係大致熟悉了一下,說起話來,自然投其所好。
翟淩月看他親弟弟跟水容與攀談,腦子裡一直有的一個念頭,回頭看了看,就突然明了,恍然大悟地說:“我說怎麼感覺少了什麼呢,原來忘了屋裡還有一個人。”
幾個人左右看看這才發現,宋朝安沒有出來。
席言宥正準備去叫人,就看一身常服軍裝的人從屋裡走到門口,眼神定定地看著人群。
相差不遠,容與自然把門口的人看的清清楚楚,眉頭微蹙,他怎麼也沒想到在這兒會碰到他。
臉倒是沒什麼太大的變化,濃眉大眼,棱角分明,隻是黑了不少,臉上的表情又少了不少。
他從來沒見過他穿軍裝,隻是聽以前高中同學說起他從了軍,隻是聽他家老爺子說起,宋家的孫子升了軍銜,立了功什麼的。
而宋朝安也在打量他。
如今的水容與已經不是他第一次見到的水容與了,可卻能找到些許以前的影子。
比如眼神依舊的讓人感覺乾淨,似乎他妹妹也是這樣,隻是他沒有他妹妹眼睛純粹,沒有那抹藍。
比如,雖然個頭比著以前長高了不少,可皮膚還是依舊的白,衣服穿的簡單而自我,讓人不容忽視。
還有就是親和力和果斷堅定。大院離得近,暮吟這小丫頭有多喜歡一個青年才俊他還是知道的,隻是知道那個人是他。
一個笑,三言兩語就讓一個近乎崩潰的姑娘不在緊張,因為投緣或者其他,帶了十幾年的東西說送人就送人。這種果斷和能力,以前的水容與都有。
再比如依舊喜歡k,他認識他的時候,那個吊墜他剛剛帶上,他十三歲,他十四歲。
而如今,他二十九,他滿三十。那吊墜他帶了十六年,他們也認識十六年。
一個在商界摸爬滾打十四年的受儘萬人崇拜的年輕人,一個在軍隊呆了十四年,流血流汗換來一堆軍功章的軍官中校。
誰能想到他們會有交集?誰能知道他們曾經親如兄弟?連陳辛任那個家夥,勾搭妹子之餘還吐酸氣。誰能想到他們年少輕狂時一起坐的事,誰又知道他們因為一個人而勢不兩立!
原來他們分開的這麼多年,日子都過得下去,原來獨自一人,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精彩。
時光似乎一下子就凝結住了,兩個人誰也沒說話,周圍的人誰也沒吱聲。
最終,容與打破了僵局。
“宋中校,好久不見。”語調輕鬆,正常的就像跟一個認識的人打招呼一樣。
席莫言涼看了看兩個,果然認識啊。
看吧,還是同樣的水容與,輕而易舉的拿住主動權,風輕雲淡,讓人看不出一絲破綻。
宋朝安走下來,厚重的軍靴踩在青石台階上,步步有聲。
“彆來無恙,水總裁。”
兩個人是認識的,但同時又是生疏的,或者說是刻意生疏的。容與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嘴角一如既往的淡笑,不隻是答案還是不屑。
席言宥看著離他同樣距離的兩個人,左右看看,正想開口緩解氣氛,就聽一個聲音響起。
“容與少爺,幾位少爺小姐,少奶奶,老爺子讓大家去後堂用飯。”
林叔來的真是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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