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不及待!
席莫言涼醒來,看容止還睡得香甜,笑著給她掖了掖被子,才出了房間。
倒了杯紅酒,走到陽台,拿起手機撥了周末的手機號。
“boss。”
“嗯,事情怎麼樣了?”晃著杯子,席莫言涼問道。
“基本已經解決了,吞並已經進行到最後階段了,boss放心。”
“嗯。”席莫言涼還是很滿意周末的工作效率的,想到因為他回國,而使周末去了英國,席莫言涼笑著承諾,“等你回來,給你休假。”
休假?周末心花怒放,要知道從來到席氏,他就基本上告彆休假了,這下好了,休假,陽光,沙灘,隨便找個對象!
這邊兒周末正暢想著美好的假期生活,那邊兒總裁又發話了,“照片給蕭染了嗎?”
“哦,給了。”周末立馬回神說:“我私信發給了他,他說這事兒他處理,總裁――”
“怎麼?”席莫言涼喝了一口酒,好心情地問道。
“這,這事兒boss為什麼讓蕭染出手?”畢竟是總裁的家務事兒,周末問起來有點不好意思也有點忐忑。
他知道boss對夫人有多好,白沫兒那個女人讓人去拍了夫人跟蕭染還有景少爺的的照片,還拿著那個去病房威脅夫人,照boss對夫人的在乎勁兒,這事兒他肯定的給夫人出氣,但不知道怎麼回事兒,boss這好幾天都沒動靜,竟然還讓他把照片給了蕭染。
對於周末的問題,席莫言涼也沒藏著掖著說:“他是當事人,這事兒自然得他處理。”而且,也得給他敲敲警鐘。
那些照片,容止沒看,他可是看了,上樓下樓如此巧合,他不信這事兒是偶然,而且……蕭染的眼神,不單純。
想到這兒,席莫言涼揉了揉眉頭,放下杯子,“先這樣了,我去看看容止的藥好了沒好。”
周末這那敢耽誤boss的正事兒,忙說:“那就不耽誤boss的正事兒了,我先掛了。”
席莫言涼掛了電話,喝完最後一口酒,拿著杯子去了廚房。草藥在藥罐子裡膨脹翻滾,使得整個廚房都有一股重重的藥味兒,他拿起一旁的手套,掀開蓋子,看裡麵的藥汁濃黑,就關了火,蓋上蓋子。
洗了洗手,他走進臥室,看她側身睡的很香,十分不忍心叫醒她,隻是,到她該吃藥的時間了。
容止睡得正香,她夢見她跟言涼去了一個很漂亮的地方。有山有水,滿山都是果樹,滿地都是花,公園裡跑著長頸鹿,她跟言涼就那樣手牽著手……而且,還有一個活波可愛的孩子,跑在她們前麵。
可不等她去抱那個孩子,就感覺有人拍她,她睜開眼睛,有些哀怨的看著眼前的人。
席莫言涼被她這麼一看,有些苦笑不得,伸手把她撈在懷裡,拿被子把她捂的嚴嚴實實。
“怎麼了?”
容止被捂的都有些出汗了,她想伸手掙紮出來卻不想被他越抱越緊,她力氣不如他,隻好放棄。
“剛才怎麼了?”席莫言涼又問。
容止抬頭瞪了他一眼,“我正做夢了,你卻把我叫醒了!”
“嗬。”席莫言涼一笑,蹭著她的頭發問:“做了什麼好夢?竟然那麼舍不得。”
容止想了想,笑著說:“我夢見了一個特彆漂亮的地方,一個我從來沒去過的地方,有你有我,還有……一個孩子。”
“孩子?”席莫言涼一聽,笑著追問,“男孩兒,女孩兒?”
容止埋怨地看了他一眼,“我也不知道,都怪你。”
被人瞪了一眼,席莫言涼笑著親了親她,“沒事兒,等生下來就知道了。”
“生下來?說得好像有了一樣。”容止好笑地看著他。
席莫言涼抱著她,雙手環著她的腰,撫上他的小腹,“說不定,已經有了呢。”
有什麼有?!不正經。容止臉紅著要起來,卻不想被他連人帶被子都給抱了起來。
他回來第三天,她就出了院。出院已經好幾天了,他都沒去上班,一手抓起了她的生活。穿衣,吃飯,熬藥,吃藥……他是什麼都管。
容止認命地靠在他懷裡,任他抱著到了飯桌前,等他端著一碗藥出來,容止臉又苦了。
在醫院呆了起來,手上全是紮針的痕跡,哪天她外公去了,看她滿手青紫,當即就火了,二話不說讓她出了院。
出院之後她就開始了這一天一碗藥的生活,看著那碗藥緩緩走來……容止就感覺心都是苦的。
席莫言涼吧碗放在桌上,伸手把她抱在腿上,看她臉都是皺的,問:“就那麼難喝?”
“站著說話不腰疼,不信你嘗嘗?”容止撇了他一眼。